“斯代拉殿下,您如何来了?”
我醒了过来,不知身在那边。
我虽受过华尔兹练习,但并无跳舞天赋,是以跳得只能算是普浅显通。但是不知为何,我与她之间极有默契,仿佛火伴了十几年的舞伴一样,在她美好的舞姿动员下,我的水准也获得了极大的晋升,一举一动,均浑然天成,毫无瑕疵,几近与顶级舞者不相高低。
谁知她手上力量俄然大增,竟将我拉近了一尺,另一只手缠了上来,娇躯与我紧紧贴住,俏脸也在我脖颈处游弋,朱唇轻启,说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我是啊。如何我感受你我很像呢?你叫甚么名字?我非好好体味你一下不成。”
我环顾四周,蓦地惊觉,我已身处那奥妙观星所当中。
我只觉这等感受似曾了解,但在找出答案之前,我面前一黑,就此熟睡入眠。
这不恰是盖甘斯坦号为我们统统人编织的极乐梦境么?
因而我提了提精力,作出文雅的姿式,说道:“这位蜜斯,既然你成心相邀,鄙人却之不恭,只要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鄙民气中光风霁月,绝无半点不雅动机,还请女人放心。”
好不轻易来到餐桌旁,我强抑住躁动的表情,故作平静地说道:“你跳的很不错。”
不久以后,我们来到最上层的体育场,只见人们有说有笑,三三两两,正自各入口出场。
“美意?让十余万人前去必死之地,能叫做美意吗?”我冲动起来,不由大声吼道。
我看清了他的脸孔,压抑了好久的情感终究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答道:“我来看看星星。趁便……想问你一些事。”
有那么一种叫作塞壬海妖的怪物,会用动听的歌声吸引海员前来,随后在大海中制造梦幻般的极乐景象。海员在经历一夜醉生梦死以后,会在甜睡中毫无痛苦地死去,接着化为海妖的饵食。
因为大师身处世上最大最豪华的邮轮之上,加上阔别故乡,都不免有些放纵,是以对于我的搭讪从不回绝,有几位女人乃至要拉着我去她们屋里进一步“相同”,吓得我从速找借口拜别。
我恐怕他再度失落,仓猝伸手向他抓去。谁知萧风溜得极快,这一捞没有抓到萧风,却在人群当中抓到了一只柔滑细嫩的小手,只听一个娇如银铃般的声音笑道:“这位先生,您抓得我这么紧,是不是想请我跳支舞呢?”
内场的草坪被一块庞大舞台占有,舞台上霓灯闪动,雾气环绕,端的如梦似幻。体育场内的声响放着震耳欲聋的异化舞曲,男男女女、老长幼少均跟着节拍,肆意扭动着身子,全无半分拘束。
说罢,他站起家子,也戴上一副面具,拍了拍风衣下摆的灰尘,说道:“时候不早,我们能够晚到一会儿,但无关紧急。”
萧风先生似笑非笑,靠住围栏,盘膝坐下,道:“但问无妨。”
我只感觉她吹气如兰,肌肤滑嫩,满身更是热的发烫。心中不由一动,悄悄咬牙道:“跳支舞罢了,我又不是用心揩油。再说了,我坦开阔荡,又何必心虚?”
我松了口气,支起家子,走向DXG9。自我第一次来到此处,我便将它留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带着它倒霉于攀爬,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它过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