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顺着掌柜的所指方向看去,看着那下楼之人,总有种似曾了解之感,也未几想便走向前去道:“听闻公子本日定了五间上房,不知可愿让出一间于我们?”
安雅也抱拳回了一礼道:“这天下真是小,前次在北辰破庙帮忙了公子,没过几日,反倒在南凝公子又帮忙了鄙人。”
安雅听了白慕言的话,正欲添茶的手也放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做,只是本日心有不忍,才带回了她。明日先陪她去县衙看看环境再说吧。”
听到这,映瑾年本来安排嘴边的茶杯又放了下来,“伸冤?”
白慕言看着安雅活力,赶紧出来打圆场道:“相公,掌柜的说没有就算了。”说着,又冲着掌柜的道:“劳烦掌柜的在看看还能再多一间吗?我们要两间就好。”
安雅便别离为映瑾年先容道:“这位是我夫人,挽琴。前次在破庙已经见过。”又指向叶倾城道:“这位是叶倾城,叶女人。凉城叶家庄大蜜斯。”
掌柜的看了看四人,抱愧的答道:“客长,本店就一间客房了。”
正说着,闻声门口有人敲了拍门,安雅起家开了门,就见刚才的男人站在门口,冲着安雅和白慕言道:“我们公子说了,为报答二位前次的药,等下再雅间设席接待,望二位前去。”
白慕言也附和了安雅,为安雅倒了一杯茶水道:“相公说的是,先喝杯茶水解解渴吧。”
听了男人的话,掌柜的立即应了下来,叮嘱小二将安雅四人领上楼去。如此一来,便是安雅与美人同房,叶倾城与王洛瑛同住。
待人走后,安雅便和美人饮了几杯茶水,才出门叫了叶倾城和王洛瑛一同前去。
掌柜的看到如此有礼的白慕言,也不好说啥,只抱愧的道:“客长有所不知,真是没有了。今下午来了位客人一次就要了五间客房,以是就剩下一间了。”说着,就看到从楼梯高低来的人,给安雅指着道:“喏,那位就是订房的此中一名,不如你们和他打个筹议,看看愿不肯意让你们一间出来。”
安雅笑了笑,“年五你古道热肠,天然是能够。那我们明日便一同前去衙门,为王女人和她父亲讨个公道。”
只要白慕言盯着映瑾年,似是思虑着甚么。
安雅感遭到无情语中的不快,正色道:“捕快如何了,四大名捕可短长了。何况捕快整日里破案窥伺,为群众办事,在其位谋其职,小角色也有高文为的。”
安雅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又看着白慕言说道:“话说这王洛瑛真真是命苦,这甚么狗屁县官,贪赃枉法,平时必定也没少鱼肉百姓。”
安雅便将本日所见,和王洛瑛的事情给反复了一遍。
映瑾年也笑了笑,“确切如此,不过公子前次但是拯救之恩,现在一间客房相让,也不敷挂齿。”说着,便遣人让安雅四人退席。
白慕言也应道:“不为百姓做事,只给金银开道,如何担得起父母官三字?只是相公明日该如何帮这王洛瑛?”
然后才指向王洛瑛,“这位是本城王家庶出之女,王洛瑛。本日街头见其所遇之事不幸,以是才带着明日为她伸冤。”
没想到这年五听了,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到桌面上,“南凝竟另有这等事?这些狗官不想要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