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田家的地窖里,一个铁钱都没有,满是上好的铜钱,足铜足两,一串串铜钱,沉甸甸的,王才眼睛都绿了。
浅显人家的地窖放着甚么?粮食,蔬菜,杂物,也就这些了。可田家不是普通的人家,他们在地窖里放得全都是铜钱!
同为贩子出身,可杜思贤却比王才漂亮多了,他想了想,用力点头,“大头领说得对,我这就去安排。”
不然一群乌合之众,白日行军还轻易走丢,到了夜晚,那不是本身找不痛快吗!
他大能够昼伏夜出,朝廷的防备在他的眼里,底子形同虚设……
朱椿这个骂,可骂归骂,还是要帮着购置,谁让此次军中还多了个监军景清呢!朱椿能够跟徐辉祖吵,但如果跟景清吵,那可就输多胜少了。
不到八十里的间隔,急行军走了一天半,总算是赶到了……统统人都是怠倦不堪,还多亏了拿下荣县以后,柳淳对这帮人停止了突击练习,并且此中稠浊了很多云南的老兵,要不然底子赶不到。
“正因为他们不信赖我们敢动手,以是才有机可乘!”
连着打了两个败仗,统统人都嗷嗷叫,那里还能没有信心!
柳淳干脆懒得理他,直接给杜思贤命令。
“那里?”
如此一来,柳淳就具有了一张绝对的王牌。
朱椿还担忧徐辉祖不肯意回兵,特地奉告徐辉祖,沦陷亲藩,但是要灭九族的!这下子好了,徐辉祖想不管都不可了……
流寇过来,直接就给毙杀了!
王才的确要疯了,瞧瞧啊,面前是甚么?田家的地窖!
“发财了,发了大财!”
“你们这些乡勇,从速渡河回家,少来这儿打秋风,想捞点好处,没门!”
这一次,他的步队多了五百多名青壮,别的还多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三千两白银,另有上百头牲口。可谓是收成颇丰,可王才还是不对劲,那么多钱,那么多的地,如何能不要呢?
徐辉祖留下了三千人驻守,成果被杀了两三百,大多数都撒腿跑了。
他尽力以赴,从各地征调牲口民夫,可这位繁忙的蜀王殿下,如何也料不到,乱贼竟然敢杀到了眼皮子低下了!
他号召人出去,却被柳淳拦住了。
柳淳还是故伎重施,让前锋扮装成仁寿的乡勇。奉告对岸,仁寿的贼人已经崩溃,四周都是,他们渡河,是为了制止流寇袭扰粮饷重地。
劈面的官军那里瞧得起乡勇,老子还用你们庇护?
柳淳在眉山简短逗留,然后趁着夜色保护,直接北上……还多亏了他在云南期间,就夸大夜战练习,几年的工夫,培养了一多量的纯熟兵士,没有这帮人领着,夜里行军,几近是不成能的。
“大头领,方才获得了密报,官军五千人,已经杀入了仁寿!”杜思贤嘲笑道:“可惜,他们获得了一座空城!”说完这话,他又瞥了眼王才,不屑道:“大头领的目光,实在凡夫俗子能对比的,如果死守仁寿,还不被官军吃掉!”
柳淳批示着,杜思贤一马抢先,那些运送牲口的民夫和乡勇那里见过这个阵仗,瞧见一大群人杀过来,直接吓跑了,连牲口也顾不上了。
人们像是蚂蚁似的,把粮食全都搬走了,即便粮食没了,剩下的帐篷啊,席子啊,马车啊,箩筐啊……归正能拿走的就拿走,半点都不带客气。
奶奶的,还是当反贼有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