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真是热诚之心,一语中的,黄某五体投地!”

龙椅上的朱允炆听到了这句话,大喜过望,立即道:“方爱卿,有甚么奇策,从速说啊!”

徐增寿对本身的棋艺还是有自傲的,可这时候,有人跑进了船舱。

“诸公,莫非你们要坐视逆贼杀入都城?我们君臣一起同遭诛戮吗?”

方孝孺躬身道:“陛下,既然柳淳聘请陛下小聚,陛下无妨承诺他!”

这可真是没顶之灾啊!

……

朱允炆想了想,终究暴露了笑容。

黄观拱手,“柳大人死里逃生,真是天大的幸事,你在布告当中,自认是当明天子的教员,陛下派我们过来,就是要和大人一叙师徒之情,朋友之谊。柳大人,不请我们上船吗?”

马和强忍着笑,提示道:“四公子,你忘了,玩牌之前,你跟柳大人打赌,说朝廷必然死磕到底,现在派了使者过来,你又输了呗!”

现在徐增寿已经扯掉了满脸的纸条,怒冲冲出来,他恶狠狠盯着黄观和严震直!

方孝孺终究点头,“柳淳能承诺当然好,不承诺,罪恶在他的身上,天下人会看得明显白白,更何况谈一谈,朝廷就能多一些筹办的时候,有甚么不好。”

是啊,现在退兵,全部江北的战局,就会完整崩溃,百万雄师荡然无存,到时候想偏安江南都做不到了。

……

谁知竟然撞了太岁。

“甚么?”朱允炆脸立即沉下来,这算甚么狗屁主张?

方孝孺沉声道:“不敢说好体例,只要个不是体例的体例。”

既然朱允炆看清楚了冬烘的脸孔,此次担负使者的任务天然不会落到他们的头上。

头和尾不能相顾,这个局面要多危急有多危急。

徐四公子惨的啊,满脸都是纸条,跟贴了白幡的吊死鬼似的……按理说徐增寿心机机巧,没有来由输。

并且在朱允炆的心中,这帮冬烘清流的职位是越来越低了……他也懂了,难怪皇祖父看不起他们,这是一帮废料!

老方声声泣血,好像杜鹃哀鸣。

柳淳站在船头,向前看去,劈面的人也在看着他。

“为甚么?为甚么要贴啊?”徐增寿哇哇怪叫。

而现在朝中诸公,面面相觑。

吏部天官张紞,户部尚书王钝,礼部尚书陈迪,刑部尚书暴昭,另有黄子澄,黄观,方孝孺等人,大师全都沉默不语。

“不玩了!不玩了!”徐增寿气得把牌一扔,“柳淳,你说说你,不策划对策,专门弄些希奇古怪的玩意,你到底想甚么?”

真是一个高招,前次徐辉祖败北,就有人进犯黄子澄,逼得他丢了官职,现在更狠,直接要把他赶回故乡。

“本来是严大人和黄六首,真是好久不见了,我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幸运活了下来。你们二位一贯可好啊?”

可题目是没了黄子澄,还能信赖谁?

柳淳正在跟马和,徐增寿,三小我聚精会神……斗地主呢!

方孝孺愤然怒喝:“要说有过,我们这些朝臣,谁没有错误!柳淳一个半死之人,朱棣不过戋戋八十名保护,一年多下来,连战连败,藩王造反,民气浮动,国库空虚,漕运断绝……诸公,你们抚心自问,对得起天子的鸿恩吗?”

齐泰让他杀了,练子宁投降了燕逆,景清被千刀万剐……在看看满朝之上,谁能帮着他扛起大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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