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陛下怒了!

“从祠堂而来!”练子宁声音沉重道:“这块骨头是一个八岁女孩的,她现在已经十五岁,在两年前嫁人。”

练子宁忙躬身道:“陛下,群情纷繁,恰是因为臣真正在做事,并非尸位素餐!”

练子宁嘲笑道:“蹇大人,既然你还想看!那本官满足你!”他猛转头,对朱棣道:“陛下,臣请陛下恩准,将更多的证据拿上来!”

没有体例,只能嫁给了一个傻子。

柳淳瞧见以后,差点笑出来,他们骂练子宁是狗,而练子宁的袖子里藏着骨头,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好!”

金殿堕入了诡异的温馨,只剩下阵阵吸气之声,没人思疑练子宁在扯谎。

天子的吼怒,在金殿回荡,久久不息……

就在朱棣思考之际,有侍卫抬着麻包上来,就在金殿上,当着群臣的面前,倒出了一大堆的东西。

但是不管如何,他也下不去这个手啊!

朱棣仰天大笑,“好一个真正做事,那他们说你摧毁祠堂,燃烧灵牌,可有此事?”

说着,练子宁点手,叫来一个侍卫,从袖子里倒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托盘上,“拿去给郑大人,另有其他大人瞧瞧吧!”

“不过是一块枯骨,朕见过伏尸百里,又有何惧!”朱棣冷冷道:“练子宁,你说说吧,这块骨头从何而来?”

“笞、杖、徒、留、斩,自隋唐持续至今,数百年不止。像甚么挖眼、剔骨、刖足一类的科罚,已经从历代法律中删除。而官方,却仍然故我。这个案子不是天涯天涯,就在江南,就在天子脚下!就在诸位大人推许的祖宗祠堂以内,尔等莫非不汗颜吗?”

“陛下,练子宁奸佞小人,毁祠堂,坏祖宗,天怒人怨,不杀不敷以布衣愤!”

朱棣情不自禁走了下来,凝神旁观,眼中的肝火,迸收回来,他猛地盯着蹇义和郑赐等人,气愤指着肢体和刑具。

“陛下,臣等要弹劾练子宁!”

“练大人,老夫还是那句话,你这是以偏概全,进犯一点,不计其他,没法让人佩服!”蹇义固执道。

练子宁说到这里,瞧了眼那些弹劾他的官吏,嘲笑道:“诸公觉得如何?这光天化日之下,祖宗祠堂以内,竟然出了如此残暴之事,你们又作何感触?”

在另一边,则是各种奇形怪状,五花八门的刑具,不得不赞叹他们的发明才气,的确比东厂的种类还要繁多。

没错,就是老朱的小女儿,他的幺妹。

这帮人当真该杀!

朱棣扭头瞧着他,淡笑道:“练先生,朕方才汲引了你,就有这么多质疑之声,你有甚么话说?”

“你们说,这是祠堂,还是刑堂?说!”

郑赐神采微红,却还是不平气道:“练大人,此事的确过分度了,可毕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即使你说的是对的,也不过是他们族中端方森严,民风浑厚,容不得盗窃之事罢了。”

这时候其他大臣也都站出来,攻讦练子宁的人数一下子增加到了近百人,几近是一面倒。如此惹公愤的事情,迄今为止,只要柳淳享用过,练子宁很荣幸,竟然成了第二个,的确值得庆贺一番。

“臣当然清楚,毁人祠堂该当对比挖坟掘墓,遵循大明律,该当诛杀!”

“有!”

“她嫁给了一个傻子!”练子宁气愤道:“女孩断了手臂以后,几近丧命,好轻易活下来,却受尽了嘲笑折磨,连父母也以她为耻,别的人家也不要。故此只能早早嫁给了一个傻子,现在整天以泪洗面!”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