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退!
柳淳点了点头,朱棣和他不谋而合,大明辛辛苦苦兵戈,却有人来抢胜利果实,如何能不让人气愤!
他们玩了命追击,而在他们的中间,十倍数量的哈烈人在逃窜……这些轻马队不管设备还是经历,都远远不是哈烈的敌手,加上数量的绝对优势,如果哈烈人挑选进犯,他们多数会被毁灭一空。
“柳淳,你说此战以后,朕是不是能够向父皇宣布大明乱世了?”
父亲的血仇终究能报了,用仇敌的血,洗濯统统,他们猖獗追击,不断殛毙,不管是将领,还是小兵,落到他们的手里,就只要一个字……死!
对于那些跋涉万里,想要介入中原的仇敌,不能有半点怜悯……他们具有浅显人难以对比的信心,坚固固执如石头,只要完整把他们抹掉,才气处理题目。
朱棣的高兴顿时消逝了大半,“脱欢不知所踪,哈烈丧失惨痛,我大明临时得空进军哈烈,脱欢必将会乘虚而入!这个狐狸,还真会火中取栗!”
新一代的将领快速生长……不但是朱勇,也不但是丘家兄弟,另有许很多多的年青人,他们熟谙火器战法,经历大战浸礼,要不了几年,他们就能生长为全军的中坚力量。
“是啊,身为天子,的确要思虑长远,要为家国天下计,朕也难啊!”朱棣深深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长远的无妨渐渐考虑着,倒是眼下,我们该享用胜利了!”
见朱棣怒了,柳淳只好道:“臣只是感觉陛下应当想的更长远一些,除了打败哈烈以外,还要想好如何统御广袤的地盘,如何悠长保持帝国版图,如何让大明乱世,超出汉唐……”
但是一旦开端逃窜,将后背留给了敌手,从兵士变成了羔羊,灭亡就会飙升。这是谁都晓得的事情,但是谁也没法制止。
老将军一声暴喝,长刀劈下,哈烈的禁军统领仓促用刀格挡,成果被张玉的刀劈断,然后刀锋向下,又劈开了脑袋,鲜血混着脑浆溅出来,就像是打碎了一颗西瓜。
丘骏和丘骢吼怒着,紧握火铳,冲了上去,他们快速追逐,用手里的刺刀,将一个个仇敌穿透。
朵儿支神采微红,无法道:“陛下,臣晓得不是脱欢的敌手,但是臣不肯意让他就这么跑了,哪怕拼了命,也要咬下他的一块肉!”
神机营的追击更像是冰冷的机器,简朴、高效又无情……九千名哈烈铁骑,在战役中,已经耗尽了体力,不管是人还是战马,他们即使想要逃窜,也没了力量。
柳淳耸了耸肩,“当然要看陛下的意义,臣是没有定见的。”
“戋戋鞑虏,也配利用天子旗号,真是不知死活!”
为此朱棣甘心将配角的戏份让出去,不过身为天子,擂鼓助战,也足以大书特书了。
战鼓还是在响着,朱棣的双臂已经麻痹了,只能机器地挥动鼓锤,脸上的笑容不减,反而更加欣喜……
终究,面前再也没有敢抵挡的仇敌,只剩下逃窜的懦夫!
张玉冲到了龙旗前面,手里的马刀一下,一下砍畴昔……轰!旗杆折断,龙旗掉落泥水当中。
战鼓声响起,天惊地动,神鬼哀嚎……胳膊粗的鼓锤,在朱棣的手里挥动,一下一下,重击在犀牛皮制成的鼓面上,声波足以传出数里远……一面战鼓,两面战鼓……接二连三的鼓声会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