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那里听来的？”朱瞻基诘问。
“是我写的……不过内里的东西倒是我听来的。”
“孙家？”
太子还活着，让太孙继位，那你这个当爹的算甚么？
张氏说不下去了。
朱瞻基眉头紧皱，很明显，孙忠所言也不都是胡说八道，但朱瞻基铁了心，要把张家摘出来，忍不住道：“你说的都是揣测，没有任何证据，平空诬告，你该死！”
“你就是心机重，一些流言流言，何必在乎。信不信，你如果不这么深明大义，包管又有人说你只顾着自家家里，全无大局观，不晓得家国天下之重，要求废了你的人会更多。”朱高炽心宽体胖，想得也很清楚，可谓是一语中的。
如何想，都是一笔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