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四章 天与弗取反受其咎?[第2页/共2页]

谢夫人不明白此中事理,犹自絮干脆叨,惹得金百万心烦,但很多黑幕此时还不成对老婆明言,一丝风声也不能泄漏。只能无法道:“我晓得了!你不必多言。”

金百万无语。去县衙之前时,老婆确切交代过这件事。如果说他之前有一丝设法,那么现在连想都不会想了。

金百万也干脆利落的答道:“杜家阿谁俞娘子若来了扬州,叫她直接去老夫府上,老夫让管事与她见面商讨。”说罢便告别了。

莫非是垂帘听政的皇太后或太后身边的家人?太后用心将李佑贬到扬州,莫非是幌子和苦肉计?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白,与李佑分裂的结果,现在是他承担不起,而不是李佑承担不起。不说别的,若为长女名分较量完整激愤了半子,使得他发了狠操纵选秀将三女儿素娘直接丢到宫里当宫女,那他伉俪二人哭都没处所哭去。

这像是西游故事里的紧箍咒,需求时就拿出来念一念,不需求时就放着不管。又像是钝刀子割肉,既卡住了咽喉又给人留了一线但愿,顺服也不是,抵挡也不是,只怕盐商内部先争辩起来了。

但盐事被人盯上并不奇特,天下想从盐业平分肥的人多了去了,他们盐商畴昔几十年里没少对付过这类事。经历多了,说严峻倒也不会太严峻了。

谢夫人先是惊诧,随即大哭回房而去。望着她的背影,金百万无法感喟,当年伉俪二人艰巨创业胼手胝足之时,老婆能刻苦会策画算是贤浑家,到了现在家大业大,这老婆的小门小户的弊端就现出来了。

只是他这美意表示的如此别扭而深藏不露,换个痴钝的人底子发觉不到…想至此,金百万不由苦笑。能从大半子这里获得点美意的确太珍稀了,珍稀到为此仿佛应当热泪盈眶受宠若惊。如果每天与这位半子老爷说话,只怕耗操心神要耗到折寿十年,能在朝堂争斗中混出花样的风云儿都是这般德行么?

但金百万略略放心的是,半子还是向他表示出了一点令人不易发觉的美意。他那句话或许是警告、或许是提示、或许是摸索,但只要能用心暴露口风就是美意。

县试固然不见得年年都有,但三年也有两次,除了乡试之年外大多数年份都停止。景和八年不准徽人插手,但景和九年呢?景和十一年呢?景和十二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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