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嫩的身材贴在他精干健壮的胸膛上,刚柔并济,非常符合。

他和顺的声音极其惑人,勾引着贪婪的孩子一步步身入敌营。

何况裤子都脱了,还是她亲手脱的。

他挑眉,“你如何晓得好不好用。”

再无动于衷,他的才气怕是要被质疑了。

他一点一点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她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他全数挑开,丢在一边,抚摩她光滑的脊背。

身上的人甚么时候这么和顺过,竟然还叫她宝贝儿……太耻辱了。

“……好。”

不但是他,叶榆也感觉炎热的不可。

畴前要么熄了灯,要么被他压着,这么直观地打量,实在……

她真的好累,软声控告,“你就那么……那么饥渴……”

他拉着她的手去解他睡裤的裤带,手不时掠过他白净的腰腹,健壮有力。

她气恼地咬他凸起的喉结,白玉般的胳膊攀着他的脖子哭泣着,“可我好困,还累……”

以他的才气,给她处理统统她搞不定的事,换来和缓,也不是不成以。

而这两天跟她活力,除了事情确切忙,没时候,他就是想看看她的气性到底有多大和两人的破冰关头点。

男人广大的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腹间游走,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廓,时不时吻下她红润的脸颊。

旷了那么多天,忍得辛苦,一旦沾上就缠着不放。

手却已经摸上了她的衣扣,一颗一颗极有耐烦地挑开,她窈窕有致的身姿渐渐揭示。

唇瓣被人含在嘴里,叶榆乃至能感遭到他磨人的小虎牙。

求便求吧。

叶榆抓住他的手,“才没有,你必定在打甚么别的坏心机。”

也只对你。

他们灵魂是否符合另说,躯体在陆怀湛的调教之下,早已熟悉并能产生共鸣。

有些事情,不说自知。

他如何不明白她的意义。

这些天倒是养返来了点肉,抱着更软更舒畅了。

男人低笑一声,用心给她沐浴,“我的坏心机啊,底子不消打,想到甚么就做甚么。”

看的时候,叶榆脸红的不像模样。

畴前这类话她是说不出来的,可在床上被他的无耻震惊过,也听过他说荤话。

他声音带着点哑,“你见我甚么时候翻过旧账。”

叶榆浑身泛着粉红,举高受伤的腿,以防沾到水,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眼问他:“陆怀湛,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她指的是下午打电话时,他说的“奉迎他的前提”。

这两天一向住在公司,根基没如何睡过好觉。

他身下一紧,按捺不住,“宝贝儿听话,会很舒畅的……”

屁股挨了不轻不重一下,男人低磁的嗓音异化着坏笑,“还是说你喜好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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