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被咬得疼了,想躲,但是霍祁握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分开,还变本加厉地咬着她的舌尖。
“碰到甚么事了?我给你处理,但是你不能再说出辞职这类事。”
他们两小我都清楚得很。
两人的干系本来只是简朴的爱情干系,经年累月以后,变得扭曲诡异,一触即碎。
“霍祁,我真的想辞职,你能明白吗?”
结束的时候,两人的眼睛直视着对方,眼底都是狠意,嘴唇血红。
“听夏,你先出去。”
不一会儿,两人的唇边都有血丝排泄,交缠之间都是血腥味。
易渺低头,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容。
易渺内心也有些肝火:“你说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池月月垂下头,神采有些受伤:“好,那我先出去了。”
霍祁被完整激愤,凌厉清楚的眉眼聚起戾气,嗓音沙哑阴戾:“你不肯意让我帮你,你要辞职,都是因为霍温纶?”
池月月走后,办公室仍旧是一片安好,易渺的声线没有起伏:“霍祁,离职手续你尽快批——”
易渺的神采稳定,吵嘴清楚的眼瞳涓滴不怵地看着霍祁:“我要辞职。”
“易渺,”霍祁似笑非笑地抬起眼,黑眸里寒凉一片,“是因为昨晚我说的话吗?”
“易渺,你再说一次?”
她用心要激愤霍祁,起码让霍祁更愤怒憋屈一点:“又如何样?这和你有甚么干系?”
“你要分开,是因为这件事?但是我说过了,非论产生甚么事,我们的干系都不会变。”
易渺皱紧眉头,撇开脸,用左手挡住嘴唇,瞪圆眼睛看着霍祁。
“莫非不是吗?易渺,你昨晚和霍温纶都在做甚么?我三令五申和你夸大过甚么?你还记得吗?”
霍祁像是叹了口气,低下脸,微凉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精密地啄吻和轻咬着,温热的气味顺着她的嘴巴往身材里流。
与她猜想的不一样,霍祁的情感竟然渐渐的平复,嗓音微哑:“你晓得了?谁奉告你的?”
“和我有甚么干系?”霍祁嘲笑,嗓音沙哑阴鸷:“易渺,你就非得激愤我是不是?”
很多事情堆积着,易渺并不想理清楚。
霍祁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喉结滚了滚,半晌后他说道:“不可。”
下一刻,霍祁大步走来,拽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在墙壁上,随后霍祁的身材压下来,一只大掌钳住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