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歌!”
长歌冷冷一叱,将马鞭腾空甩得虎虎生威,侍卫一时没法靠近,稍一放松,长歌已突破包抄圈,如箭般冲出了别院!
闻听,良佑神采陡变,双膝一软,行了个叩首大礼,心头胆颤不断。
尹简呷了口茶,不咸不淡的道:“别的,朕做事自有主张,还没昏庸到置国于不顾的境地,你给朕少操点闲心,肃王、刚入朝,政务繁忙,今后少去扰肃王。”
钱虎跟着长歌上楼,进了房间关好门后,长歌急不成待的问道:“离岸伤势如何?他出去做甚么?”
“长歌!”
他走后,良佑多了一问,“皇上,为何对齐大人说不得?以皇上对齐大人的信赖……”话外之意,不言而喻。
长歌气呼呼的踢了一脚院里的石凳,双颊鼓得圆圆的,满面寒霜,可见她气的不轻!
“宣!”
钱虎了然,他点点头,回身出了门。
自齐南天走后,长歌又憋忍了七八日,她的伤已根基病愈了,可尹简至今都没有再来过, 她等得实在抓心挠肺!
“谁敢?把稳小爷不客气!”
“真的?”齐南天蹙眉,不太信赖的模样。
寺人领旨退下,尹简看向尹诺道:“皇叔先回吧,朕与长歌的事,劳烦皇叔操心了,今后她若闯了祸,还盼皇叔从中为她调停,朕方能费心很多。”
良佑恍然大悟,“皇上贤明,主子明白了。”
“微臣遵旨!”
“有齐妃搁在那儿,你觉着齐南天对朕的新欢,能有几分好色彩?能瞒临时瞒着吧,留待今后再说。”尹简淡淡说道。
“我也在养伤,我被大秦天子打伤了。”长歌苦笑,她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几口,心头的火气,仿佛才降下了些许,她不能活力,她必须保持充足的沉着,才气抛开仇怨,虚与委蛇的对付尹简。
“好咧。”
齐南天如有所思,他默了一瞬,张嘴想问个明白,可对上尹简不肯多谈的神采,话到半途,又悄悄吞回了喉咙。
……
“甚么?”莫麟一听,嘴快的失声嚷道,“孟长歌她是……”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