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
两人都决计避开豪情的话题不谈,倒是能相处得轻松镇静,相互涂好药,尹简与长歌平躺一处,他抱她枕在他的臂弯里,揽着她的肩,大手悄悄覆上她的小腹,一边力道适中的为她揉按,减缓着她的心机疼痛,一边与她细碎的谈天,两人的调侃笑闹声,时不时传出帷帐,在这个阳光的午后,全部偏殿中,到处透着久违的温馨……
“一举两得?”尹简剑眉微蹙,似是当真思虑了一番,才慵懒的勾了勾唇,“朕自有主张,你无需替朕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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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简满脸黑线,他决定不再继这个话题跟她华侈口舌,直接半趴在她身上,一言不发的为她净手,温热的毛巾覆盖在手背上,长歌厥了厥嘴,总算顺服的没回绝。
不久,从四海堆栈取回的药材煎好送来,长歌喝掉整碗后,躺在尹简的怀中,寻了一个舒畅的姿式,环绕着男人的腰身,悄悄的睡着了……
“好,朕该任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不是?”
莫影入内,其吃惊的程度不比沁蓝少,但尹简没给他疑问的机遇,只淡淡的号令道:“取伤药,多取两支,嘴风该紧的时候,就给朕严实点儿,明白么?”
“统统男人都如许,不是只要朕的不好闻。”尹简俊脸一热,讷讷的解释,同时敏捷取帕子为她净手,清算这混乱的小疆场……
“凭……凭我曾经为你萧瑟了我家离岸,把你当爷一样服侍!”
尹简神采乌青,他胸膛狠恶起伏间,一把松开她,利索的翻身下床,连龙靴也没穿,便一掀帷帐朝外走去。
“把这儿清算一下,再换盆热水端出去。”尹简偏开脸,神采较着不太天然。
尹简抿唇,“是,但没有圆房,它就算报废了,只要如许……”说到这儿,他干脆贴上长歌耳畔,用最直白的说话,向她传授了一番男女之事,以及孩子是如何来的……
她很傻,对男女内室之事一窍不通,但他甚么都懂,明显他很有经历。
莫影低头,恭恭敬敬的领命,眼尾的余光和沁蓝相撞,两人皆面面相嘘,明白日呢,帷帐落地,主子遽然脱得只剩下中衣,而孟长歌来月事了,他们莫非……不成能吧?再看主子嘴唇的伤口,较着是被咬的,他应当是与小混蛋亲嘴了吧,这果然是孟长歌小混蛋的气势啊,连亲个嘴都能亲得这么惊天动地!
“你没风采,让我咬几口如何啦?”
“是!”
尹简噙笑,“废话,你作下的孽,你不给朕涂药,让谁涂?”
长歌笑容稳定,轻巧的说,“哦,那我真是多此一举了,今后你别再哄我为你按摩,我不会再被骗了。”
……
长歌心中很酸,可她笑靥如花,不让他看出半分非常,他并非她的夫君,即便她就是糟糕的喜好上了他,她也不会表示出任何妒忌与活力。
“呵呵……”
“朕哪儿是欺负你?朕是……”尹简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他蓦地捧起她的脸,褐眸定定的凝睇着她,语气严厉之极,“莫非朕临幸后妃,你就高兴了么?”
诺大的殿中,只余尹简和长歌两人,殿门也紧闭着,是以,待命的一干人不由浮想连翩,可同时又严峻担忧,因为非论甚么事,只要工具换成孟长歌,就总会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