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谈宣空余的一只手,光亮正大的环住了长歌的细腰,他身材前倾,悄悄与她脊背相贴……
汴都城,一片乱世繁华。
“啊,这厮讨厌小爷?”长歌被吓一跳,满目惊诧的指向那只鹦鹉,“你再说一遍!谨慎爷拔光你的鸟毛!”
长歌肆意挑唇,“哈哈,大哥你不是说让我全买么?我才买了一半儿呢!”
离岸朝她咧唇,口齿不太清楚的说,“长歌,你背我走,就像……就像每次你喝醉酒,我背着你那般……”
青年接过银子,镇静得嘴角都合不拢,“感谢客长,小人多送您些鸟食,这些小家伙好养着呢,不消耗甚么心。”
闻听一下子买六只,青年欣喜若狂,赶紧应道:“好咧,公子请稍等,小人给您拾掇好,把六个笼子串起来,您好带一些。”
长歌上楼时,喊了钱掌柜送解酒茶,多日未见离岸,而离岸又少见的喝醉,她此时心机都在离岸身上,竟一时忽视了同来的宁谈宣,推开房间的门,她扶离岸出来,身后的房门没顾上关,宁谈宣将鸟笼搁在内里,便放轻步子跟了出去。
拐角的鸟摊上,一粗布青年正在卖力的逢人先容他的鸟儿,数只红嘴绿毛的鹦鹉叽叽喳喳的叫个不断,几个小孩儿蹲在鸟笼前,笑得天真天真。
长歌摸摸下巴,盯着那只胆小的鸟儿如有所思,“老板,它是公鸟还是母鸟啊?”
“呵呵……”宁谈宣忍俊不由,“长歌,这只好,就买这只吧!”
身后,忽有东西碰撞的声音乍响开来,长歌一惊转头,只见宁谈宣立在花架中间,花架正摇摇摆晃,而他满目惊色,眼中盛满了庞大的情感……
宫外,天蓝云白,阳光晴好。
长歌跃上马背,一拽缰绳,策马而行。
长歌忍不住喷笑出声,她晃了晃鸟笼子,率先迈动步子,眼角的余光,如有似无的瞥过某个方向,她邪佞的道:“一夫五妾是你们大人物所寻求的,小爷是穷地痞,能娶到一个两情相悦的娘子就心对劲足了,敢多期望一个妾,小爷自个儿阉了自个儿!”
这一幕幕落入眼中,都是那么亲热夸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