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确然。”尹简将她陡地悬空抱起,阔步走向*榻,“长歌,朕一刻瞧不见你,便好似缺了甚么,心中难耐。”
尹简翻身下来躺于枕头上,抱太长歌搂她入怀,他长臂收得极紧,薄唇贴在她额头,语气降落庄严,“孟长歌,人间千万人,你永久是你。即便百花竞放,乱红缭目,你仍然是朕心中一枝独秀,无人可替。若你不负朕,朕,必不负你!”
但是,她冲动之余,竟忘了身边男人并不安份,不知何时,腰带竟已被解开,她不当值,并未穿铠甲,他轻而易举的便散开了她的衣袍,大手色痞的探进她里衣,油走于她肌肤上。
“如何还?”
长歌本来为达目标兴口而起,但说到此处,心下不免苦楚,帝王之爱,能新奇几时?就算悠长,肩上之责也迫使他不得不三宫六院,雨露均沾……沉默一瞬,她偏过脸,低喃,“情何故堪?”
“你……”长歌羞臊,粉唇嘟起,“昨夜那般,偶尔一次便罢,你还想夜夜么?我可不做你暖*的东西!我既是御前侍卫,你便该让我恪失职守,与莫离等人一同护你摆布,一展抱负,而非白日做只关于笼中的鸟雀,夜里供你*歌乐,我……我还没嫁给你呢,非你妃嫔,你便要折断我翅膀么?”
齐南天不知第一个启事对于此时心系孟长歌的尹简来讲是否还首要,现在帝王心已愈发难测,但他并不敢多问,恭敬领旨。
“旁人又不知,怎会丢脸?何况,圆房之事不分时候,何时有欲念便何时。”尹简不觉得然,刚开荤的青年男人,有几个能以明智来行事?
……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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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某一天,他们俄然反目成仇,她亦不悔。
尹简不假思考,直接回绝,他长指轻捏上长歌面庞儿,语气比她更哀怨,“你离宫,教朕如何度日?特别漫冗长夜,朕岂不深宫孤单?”
尹简时隔不久便返来,高半山一众被留于殿外,沁蓝请了安,也见机的退离。
尹简闻听,剑眉深蹙,“长歌,你真会胡思乱想,朕几时敢将你视作平常侍寝女子?又岂敢折你羽翼?朕不舍你,只是因为朕爱你,历经诸多波折,朕好不轻易得你身心,又怎舍与你分开?你想出宫玩儿,好歹先陪朕一段光阴,或者待朕闲时,朕陪你出宫亦可。现在国事繁忙,朕多数时候需理政,你在朕身边当值,朕恐怕你会更加无聊拘束,是以才命你在殿中自在疗养玩乐的。”
她白日当值,夜晚与君同寝,或在帝宫正殿,或在东偏殿,尹简精力畅旺,夜夜*不虚度,长歌欲哭无泪,只怕他纵欲过分耗损龙体,叮嘱沁蓝给他滋补的同时,悄悄祷告她的月事快点儿来,她宁肯受疼痛,也想歇几日。
“呵呵……”尹简畅怀低笑,他垂首与她额头相抵,邪气的勾唇,“要不,朕允你还返来?”
长歌羞于明白日与他共枕,本欲抗争,听得此话,她瞳孔微微一动,漫过嗓子眼儿的话,缓缓咽了归去,心中微一计量,她藕臂缠上他后颈,眉眼染上嘲弄的笑意,“皇上,你这般好女色,是想做昏君么?”
长歌羞愤,仓猝按住他乱动的手臂,涨红着脸庞叱道,“你做甚么?明白日的,不成,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