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慢悠悠的说完,尹简练阴沉着俊脸打断她,“朕不爱听这个!”
……
长歌殷切的凤眸,直直凝睇着尹婉儿,目中含了太多庞大的情感,尹婉儿不解,想说甚么,可心头又不知是甚么滋味,亦不知该说些甚么,只能茫然的点头。
目睹尹婉儿表情极好的赏花玩耍,长歌整小我却懒洋洋的,没多大兴趣,她自小舞刀弄剑,习兵法读战书,从未曾如普通女子般学琴棋书画,感花溅泪多愁善感,是以,陪尹婉儿逛园子,她则感受无聊到昏昏欲睡。
两人寻声而望,果见园子入口处,炙热的阳光下,一身官袍的齐南天,长身耸峙,旁侧侍从撑着伞,欲为他遮阳,却被他侧身抬手禁止,不知他几时到来的,古铜色刚正的脸庞,竟已被烤成深红色,汗流浃背,模样极其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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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又焉知鱼之苦?”长歌苦笑,视野投向远处,目光愁闷,心下戚戚。
“呃,我是粗人……”
尹简一把将长歌紧拥入怀,他亲吻着她的额头,情动低喃,“长歌,朕爱你,爱到不择手腕的想把你留在朕的身边!得了你的身子,朕便是你的夫婿,今后非论多少年,你都只能是朕的女人!”
“婉儿,今后定当保重本身,即便不能随心所欲,亦切勿委曲责备!”
彼时,尹简正在批奏章,长歌未经通报,直接入内,听得脚步声,尹简抬眸瞥她一眼,薄唇向上勾起弧度,“去哪儿疯了?婉儿回宫了么?”
长歌一贯不拘末节,可堕入情爱中后,也毕竟是个女民气,会害臊,会脸红,格外不淡定的仓猝禁止。
这个季候,百花姹紫嫣红,荷花、睡莲、紫薇、凌霄、昙花、金丝桃、丝兰、九里香等竞相斗丽,快步行走在园中,仿若置身于花的陆地,炙烤的酷热,也因心静则凉而散去了几分。
尹简语塞,重瞳中浮起挣扎惭愧,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语气凝重,“长歌,朕是情不自禁,亦是被你刺激逼迫的,你老是令朕不安,哪怕当今你就在朕怀中,朕亦心中不结壮。若你至心怨朕,朕向你报歉,随你吵架,只盼你别再记恨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