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站起家,缓缓点头,“就疼了一刹时,现在已经没事了。”
垂眼间,无寂才后知后觉地看到夜瑾手上有鲜红的血,也不再咨询夜瑾的定见,直接转头喊了一声,“来人,去请太医!”
“无寂。”
夜瑾低头,顺手拭去指尖上的血迹,语气安静:“不谨慎被琴弦割破了,没事儿。”
“你们不是太医吗?”无寂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诊不出来?”
氛围中一阵破风声响起,守在内里的无寂转眼间到了面前。
“这……”太医没理睬这个侍卫的猖獗,虽有些忸捏,却还是实话实话,“皇上的龙体无恙,臣没诊出甚么非常。”
低着头,他看着左手指尖上渐渐沁出的血珠,右手怔怔地抚上心口的位置,这里……方才仿佛猝然刺痛了一下。
无寂嘴角一抽,冷静无语。
夜瑾挥挥手,“都退下吧,让朕一小我悄悄。”
甚么?
“无寂,你也出去吧。”夜瑾说完,及时提示了一句,“如有来自南族的信函,立即给我送过来。”
此时的东幽皇宫里,正在操琴的夜瑾内心俄然一慌,指尖上剧痛随之传来,琴音戛但是止。
“心口疼,臣临时还不知启事,但皇上的龙体确切无碍。”为首的太医道,然后神采有些难堪,“至于手指流了一点血,这个不严峻,真的,皇上是练武的身子,被琴弦划破实属不测,流的血也未几,不必大惊小怪。”
闭了闭眼,心头似有阵阵慌乱,这类感受……陌生,茫然,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并无大碍,如何会心口疼?”无寂皱眉,“并且皇上手指都流血了你们没看到吗?这叫无碍?”
夜瑾淡淡瞥了他一眼,“朕方才已经说过了无碍,的确是你太大惊小怪。”
“是。”无寂点头,随即眉头纠结了一下,“主子您方才说心口疼,肯定不是因为犯了相思?”
无寂闻言,眉头更加皱得深了,沉默地看着面前这些太医,斯须,转头看向靠在榻上不发一语的夜瑾,“主子感觉如何?”
“主子,如何了?”无寂抬眼看着夜瑾的神采,倏然一惊,“主子的神采如何这么白?身子不适么?部属去宣太医?”
夜瑾抬眼,低低隧道:“我心口疼。”
没事也不能粗心,无寂严峻兮兮,强迫性地把自家主子送回了寝宫,太医很快仓促而来,提着药箱,一番仔细心细的望闻问切以后,太医愣愣隧道:“皇上那里不舒畅?”
太医们松了口气,施礼辞职。
夜瑾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心口疼?主子如何会心口疼?”无寂一怔,随即忧愁隧道:“那更要请太医了,部属先送主子回寝宫歇着吧,然后让人去传太医……”
产生了甚么事?
身后的几个太医纷繁点头,“臣也感觉,皇上龙体并无大碍。”
“没事也要请太医来看看呀。”无寂焦急,“心口疼可不是小事啊,啊,主子的手如何流血了?”
不远处,有人很快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