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正在棋盘之上对弈,吵嘴棋子各执一方,局势步步惊险、充满杀机。
茶香袅袅,清幽深远,恰是他最爱的雨前龙井。
云璃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机,“你对本身太自傲了,却没有推测百密一疏,谁说仵作只能是男人?”
“蛊虫是仵作验尸之时发明的,有太傅府的两位嬷嬷作证,做不得假,再加上秋儿的供词,足以证明你就是凶手。”
纳兰璟的神采却有些丢脸。
“传闻皇后昨夜病倒了,臣妾心中牵挂娘娘,还想前去看望,没想到娘娘倒先一步过来了。看您现在的模样,神采红润、容光抖擞,倒是看不出涓滴病态呢!”
云璃没有耐烦看她在这里演戏,直接戳破她的假装,“你操纵蛊术暗害孟侧妃性命,手腕恶毒、用心险恶,现在证据确实,还不速速认罪!”
“但你不晓得的是,虫卵刚入体之时会有半晌痛痒难耐,归去以后她把这件事奉告了婢女秋儿,还筹办让她去请太医,厥后疼痛消逝这才作罢。”
话一出口,她就悔怨了。
“燕国没有,不代表别的国度也没有,梁国帝厥后访,刑部郎中虞乔伴驾,天下第一女仵作的名声你应当传闻过吧,恰是她亲身为孟侧妃验尸,才找到关头证据,发明蛊毒的本相。”
楚含烟倏然睁大双眼,下认识说道:“这不成能,燕国的仵作明显没有女子。”
云璃一下子听了出来,她是想祸水东引,真是时候不忘耍弄那点谨慎思。
纳兰璟晓得,他说的是当初操纵他躲过容琰的监督,给萧霓裳送了半张秘笈残卷,导致云璃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真容,引来一场危急。
另一边。
听到如此直白的话,纳兰璟先是愣住,随后便是羞恼。
楚含烟当然不成能承认,“只凭一个布娃娃,就能认定是我做的?这清楚就是歪曲!”
楚含烟先前信誓旦旦,以为他们毫不成能找到证据,也是因为这一点。
“你为了掩人耳目,借着绣花的名义将孟侧妃唤到房中,借机用银针刺在守宫砂之上。既能够袒护伤口,又能达成让虫卵进入她体内的目标。”
“说吧,你到底想干甚么?”
世人看着她的眼神,清楚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听到这番恭维,纳兰璟不但没有承情,而是冷着脸站起家来。
云璃即便医术高超,可她作为怀疑人,没有资格直接参与验尸,就算查出甚么也不会被人佩服。
“太子妃这是在转移话题吗?本宫为何会昏倒,你应当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