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阳帝被呛的面色一红,语气不悦道:“等你把凶手抓出来再说吧!如果事成了,朕毫不再说二话。”

正因为他年青,性子不免不沉稳,文咏也不敢真的获咎他。

裴十柒心头暗笑,转头看了一下文咏所指的茶馆,说道:“既如此,就去坐坐吧。”

裴十柒选了一支玉簪,这玉簪通体莹白透光,玉质极好。

他不耐烦道:“这会儿他来添甚么乱!”

瑞王听出他话里有些威胁的意味,眉头一挑道:“如何,本王都想体例给你疏浚干系,帮你弄了个状元头衔,你还嫌不敷?难不成你还要当宰相不成!”

只是这梦并非初到都城尽是对将来神驰的好梦,而是前程一片暗中看不清路的恶梦。

“殿下,可要赶出去?”

“您可不能不管微臣啊!”文咏急了,跪在地上连连蹭到了瑞王的面前:“当初微臣也是为您立过功绩的,您承诺必然会让微臣的青云路风风景光,我知您是信守承诺的人,但现在这个节骨眼我不能不急,新人一茬比一茬多,如割韭菜一样,微臣虽担了个状元的名儿,但如果在陛下的面都见不到,微臣这状元当了又有甚么意义。”

如若不是裴十柒,他也不至于这么惨。

“文状元既知不该,那还请让开,我要回府了。”裴十柒语气平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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