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夫人昔日都会安慰马月慈,不叫她回娘家去,婆媳两个相处虽不算多和谐,却也是尽量给足对方的脸面,现在倒是言夫人也不能出口劝了。
“这凭甚么?”马月慈活力的一挑眉毛。
“先让郎中给那婢女验验身子,若她真的怀了你的骨肉,倒确切不能杀了她,如果她怀的是个儿子,我岂不是杀了本身的亲孙子?”
“母亲,您公然是我的好母亲!”但言鸿泽转念一想,眼下的难关就没体例畴昔,那里还能想五年八年今后的事呢?因而他问:“那眼下的事可如何是好?”
言夫人屏退了身边的人,同儿子说道:“这么久了,你和马氏也没同房过几次,希冀她为言家传宗接代可不轻易。你mm若不是想请长公主出面求马家准你纳妾,也不至于被下了毒躺在床榻上养病,何况苏氏那小蹄子只生下了一个丫头,那丫头现在还不知丢去了哪,我们言家只你一个儿子,你如果没个先人,言家可就折在你这儿了。”
“我有甚么错。”言鸿泽义正言辞道:“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是正理,就是陛下的后宫都坐拥三千美人,凭甚么我要为她一小我不纳妾?何况就连皇后娘娘都有容人之量,她却没有,的确是妒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