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如果不去,父亲返来了伤害岂不是更大。”裴昭行有些闹心:“我自幼跟着父亲习武,也是上过疆场的,谁来我也不怕!”
“大哥,如何样,顺利吗?”
朱玥也一样声音放轻:“你如何来了?”
“裴公子也要好好歇息,替我转告十柒,让她别太上火。”
“就你没心眼,我已经筹算将这宅子卖掉了,另有这些年从国公府拿返来的金器金饰,如果今后不好,变卖了这些东西,我们逃出京外,想来不会被扳连。”
听流萤偶然间提及这么一句,裴十柒晓得她是想转移本身的重视力,但她在流萤的话里,捕获到了一个之前被她忽视掉的细节。
局势告急,有这个别例只得快用,不然错过了机会再说也就没用了。
朱玥叹了口气:“我们朱家刚搬来都城不敷一年,但当初苏家的事,我们远在千里以外也传闻了很多,我记得当时也是一股风声先吹起来,乃至都吹到了我们那儿,当时谁也没当回事,紧接着苏家人连下狱都未曾,就被抄家灭族了。”
看清窗外的人是裴昭肆,朱玥缓了一口气,才说道:“无事,方才被热茶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