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中写的是梁国公和苏冶昔日的联络,笔迹和本人普通无二,就连裴十柒都难以辩白这究竟是不是苏冶的字。
“只怕父亲的这份重情重义,会让故意之人有机可乘,拿着这把剑造一些文章出来,只怕不好啊。”
“你去把她叫来,我亲身问她。”
裴昭肆用赞美的目光瞧着裴十柒,伸手拍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原觉得你还是个不懂事的女人家,没想到你竟然想了这么多,又详细又完整,若无你这般考虑,将来恐怕会有大事产生。”
“既然她梳倒霉索,你们为何不帮忙她?如果叫外人看了去,怕是会笑话我们国公府。”裴十柒说道。
兄妹两个说干就干,不敢大肆鼓吹,只两人进了梁国公的书房。
瞧裴十柒一向盯着那把剑看,裴昭肆说道:“这把剑挂在这儿很多年了,也未曾见父亲用过,只是偶尔拿下来到院中武一武,或是擦拭一番,接着又挂归去。”
“回女人的话,婢子明叫金环,是五日火线才入府服侍的。”
“我查男人轻易一些,婢女主子这边就归mm了,你办事当真利落,我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