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打不过,就出这类下三滥的招数,狠恶发情好让人用心是吗?既然本身犯贱,撅着屁股让人上,老子明天就成全你,把你干到爬不起来!”吴青阳在夜昊身边蹲下,用力拍打他的脸,嘴里骂骂咧咧,不竭吐出欺侮性脏话。
“第一次能够有点痛,忍着,归正你受过拷问练习,和酷刑比起来,这不算甚么。”发觉到他眼神中的迷惑,吴青阳没给任何和缓下来思虑的时候,只是卤莽地翻转他的身材,筹办侵入。
他想气愤,想辩驳,想像平常一样出拳经验口出大言的家伙,但是大脑转不过弯,身材也跟浸了水的棉花似的瘫软在床上任人窄割。脱力、无助、搞不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但是把身材交给对方的感受竟然还不坏,乃至说有点舒畅,真是糟糕……
“毒打发情中的Omega,谨慎判你毕生j□j。”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穿白大褂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呈现在牢门前。狱警替他翻开房门后,他操纵随身照顾的药箱给两人措置伤口,缓缓得说:“我是不晓得你们有多仇恨对方,不过乘人之危不是男人该有的行动,就算要互殴,也等他打动发情减退了再说,现在的对决底子不公允。打一个落空行动才气的人成心机吗,还是说你只要在他动不了的时候才气占上风?”
对于中产阶层出身的他来讲,十年,军阶上校,担负守备军一区批示官,卖力七千名部下的存亡存亡,守着巨人城的最南边,这成绩能够说是个古迹。
他在做甚么?
“操`我。”得知他发情时会满身虚脱,吴青阳决定不再脱手打人,可他竟然黏上来,得寸进尺地磨蹭:“就现在!”
他向来只喜好娇小敬爱、暖和婉从的美人,面前这个死仇家非常强健的身躯理应很难激发打动,但来自Omega那浓烈且利诱民气的气味,即便是假性,也让人没法沉着思虑。他试图回绝,没有结果,本能占了上风,身材的渴求终究烧断明智!
那双手持续安抚他的身材,垂垂平复体内的炎热,夜昊面前恍惚的画面逐步清楚,耳朵也不再轰鸣,只是神智另有点不清楚。
夜昊迷含混糊的,喉咙里像粘了甚么物体,只能收回些长久的音节。他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但是辩白不出详细内容,手脚也有力得很,对过分卤莽的摔打毫无抵挡才气。没多久,他的衣服被脱掉了,冰冷的手指在胸前游移,从健壮的前胸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细心地触摸、感受,然后逗留在系着初级皮带的腰部,猛地扯下外裤。
想很多了。吴青阳垂垂沉着下来,再次把夜昊抱到床上,不过此次不是要干他屁股,而是歇息。不过床上阿谁不肯循分,哼哼唧唧半天,又开端发情,并且比前两次更狠恶。
他说话时桃色的嘴唇微微开合,暴露藏在内里的洁白牙齿和柔嫩的舌,泛着水色的粉嫩物体不止一次从齿间滑过,几次舔干裂的嘴唇,仿佛在对人收回某种聘请。挑逗性的画面让吴青阳的喉咙夸大地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保持身材运转的思惟还是明智之类的东西全被扯断,出息旧事、恩仇情仇、不共戴天都抛在脑后,眼里只剩赤`裸裸的*。
太可爱了!
该死,又在这里输了,脸没他都雅,老二也没他大!
夜昊混乱的脑筋里只重视对方的大小,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现在这姿式很不对劲。为甚么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为甚么身上有个筹办干他屁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