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在哪儿?!如果不说,我现在便杀了你!”
关雄长叹一声,“你老是爱多管闲事,本日若不是有我在,你又怎能蒙混过关。”
魏卿迟还未说出口,却被穆桃浅封了唇,那份柔嫩温热敏捷传至满身,暖了冰冷无依的心。直到现在,魏卿迟才明白,冷冰冰的人也会主动,冷冰冰的人赐与的暖和永久炙热而又滚烫。
“阿谁花拳绣腿还活着?”
魏卿迟试着想要坐起,可试了好多次,都没能如愿。穆桃浅抽泣着扶魏卿迟起来,可他衰弱的没法直起家子,只能靠在穆桃浅的身上。意气风发的魏卿迟,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如小小婴孩普通,虚软有力。
阿照听闻,仓猝拦在了穆桃浅的面前,“你是金人,如果让明朝的天子晓得你的身份,可就没有活路了。”
穆桃浅默不出声地跟在前面,直到出了大理寺。关水月上了车,关雄驾着车,他们没有和穆桃浅扳谈,关雄一挥马鞭,便分开了大理寺。这一起上关雄都未停歇,直到到了济国公府上,马车停在府前。
穆桃浅胸口被狠恶地撞了撞击着,那份痛苦与无助从心底弥散开,分散到了周身,“你胡说甚么?我穆桃浅方才嫁了人,你却要我守寡?”
寺人支支吾吾,用手胡乱地比划着。穆桃浅凭着寺人指明的方向,一起来到了朱由检的寝宫。
魏卿迟不言语,泪水从眼角留下,无声,却又沉重。
魏卿迟呵呵笑了两声,“你如何出去的?”
“刺探的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