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便是,这画姥姥会送到李秋海员中的”童姥倒不会棍骗虚竹,留着这幅画也无用,交给李秋水,也让那女人死了心,省的今后再争个不休了。倒是无崖子所说的武功,可就要考虑一番了,童姥可没心机手把手的教虚竹,揣摩了一会儿,童姥将梅剑唤过来私语了几句,梅剑悄悄点头,看了帘子外的虚竹一眼后,方才领着竹剑分开。过了一会儿,梅剑捧着一个锦盒回到石屋,而竹剑手里则多了一把四尺长的宝剑。
“仿佛传闻过,不过是不是无崖子老前辈安排的,婢子就不晓得了!”兰剑说着话还斜眼瞧了瞧赵有恭,内心一阵迷惑,殿下如何连珍珑棋局的事都晓得,他一个皇族亲王,另故意机揣摩江湖中的事情?
一幅画,画得栩栩如生,柔情密意,只见画中女子一身红色纱衫,长长的秀发简朴的拢在背后,右手微抬,左手一支长箫。女子笑容甜美,完美无瑕的玉颜仿佛倾城的仙子,笑着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柔情似水,温婉动听,她与世无争,又仿佛不属于这个尘凡。
“嗯,小和尚心性不错,无崖子收起做徒儿也不算走眼了,哦,姥姥问你一句,这幅画但是那故乡伙所画?”
童姥透过帘子,细心察看着虚竹,只见这虚竹面貌实在丑恶,一对招风耳,鼻孔上翻,嘴唇很厚,眼睛木讷,不甚夺目。童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摇着头喃喃道,“真是没想到,无崖子一声风骚俊朗,自夸聪明,到头来收了个传人却与他格格不入。”
“是的,此画乃是老先生的,他临终时让小僧拿着画去无量山洞和灵鹫宫,说李秋水前辈和童姥会传授小僧一番技艺的。小僧对武功并没多少兴趣的,怎奈老先生林中所托之画,不敢私藏,现在画到了前辈手中,还望前辈能代为转送给李秋水前辈,如此也算了了老先平生生心愿了。”
这个女子和王语嫣很像,与那李秋水更像,可童姥清楚地晓得,这不是王语嫣,更不是李秋水,王语嫣没有画中女子的贵气,李秋水也没有画中女子的柔情。呵呵,是小师妹李沧海么?这幅画出自何人之手,除了师弟无崖子还能有谁?画的可真用心啊,一笔一划,每一笔彩墨,倾泻了多少心血?
童姥这么说可一点都不过分,无崖子年青时那可真是玉树临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刀枪剑戟,各种奇功也是一学便会。他平生都很讲究,招弟子也非常严格,要有边幅,要有天赋。想当年苏银河与丁春秋年青时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人,到了现在,无崖子吃力千辛万苦找了个传人,倒是虚竹如许的。无崖子聪明绝顶,虚竹却痴顽木讷,无崖子玉树临风,风骚俶傥,虚竹却样貌丑恶,不识人间风月。呵呵,莫非这就是报应么?
童姥伸着小手指挠挠乱发,想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也算不上多深的干系,二十多年前,姥姥曾经传授过他一招半式,又把北冥神功的口诀给了他,厥后就再没见过了。不过传闻,这小子争气的很,倒是没孤负了姥姥一番种植,在关中闯出了一点名号。”
“是”梅剑并不记得虚竹的模样,不过人群中找一个秃顶还是非常简朴的。
“前辈尽是实言,小僧确切不堪,又哪会怪前辈?”虚竹的性子,倒让童姥少了几分难堪的心机,哎,如果没那小子的话,或许让这小和尚当灵鹫宫的仆人也不错,如许也算照顾下师弟的徒儿了,只可惜,这小和尚与那小子一比,差了太多。当灵鹫宫的仆人,可不但心性好就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