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院门,便看到丫环、婆子倒了一起,这些人不是满脸的血,便是抱着胳膊腿的在地上衷哀哀喊痛,见了容宜闻过来,立即大声的告起状来。

“是,女人!”

紧跟在容宜闻身后的袁氏才进屋便看到这一幕,那样血腥的场面,使得她眼一闭,就倒在了容思荞的身上。

“娘!”思荞赶紧扶住了袁氏,不忘对身侧的容启舒哀声喊道:“大堂哥,您帮我一把,我扶不住我娘!”

容启舒前一刻才稍稍好起来的神采,顿时又变了,变得就好似被用了几十年的甜白瓷,惨白的没有一丝活力!

蓝楹二话不说,上前便扯袁妈妈另一只无缺的手。

便看到身后吃紧走来一名年约三十五六岁年纪,穿一身素色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间隐露皱纹的中年妇人。正被丫环婆子簇拥着朝他们走来!

一行人没偶然候留在原地叙话,屋里的袁妈妈收回的喊声,已经不似人声!

袁氏身子一颤,似是这才想起,自已来的目标,吃紧的说道:“才听丫环说,锦儿带了个历害的女人返来,一返来就把下人都打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启舒啊,你也别太难过,伯父已经派人去找了,说不定……”

“哎,哎!”袁氏仓猝了应了一声,目带赞美的说道:“一眨眼都这么大了,越来越像你祖父了!”

袁妈妈的喊声一滞,但下一刻,却又是“啊”一声惨呼,本来就在她怔怔的那一刻,蓝楹手起刀落,削掉了她左手的大拇指!

“她在哪?”容启舒再次打断容宜闻的话,急声问道:“莫非锦儿也伴同姑母一起遭受不幸?”

屋子里,袁妈妈“咚”一声,人事不醒的倒在了地上。

容启舒笑了笑,没有接袁氏的话。

容宜闻的话还式微下,耳边忽的便响起一阵模糊的鼓噪之声,细心的听,好似是锋利的哭声和甚么东西被打砸的声音。

因着袁氏是长辈,容启舒往边上让了让,一让过后,他才要昂首跟上,却对上一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猎奇的高低打量着他。对上容启舒的目光,也不避,反而是抿着嘴,笑吟吟的跟他打了声号召。

容启舒上前,扶了袁氏,对容思荞说道:“扶了伯母去外边吧。”

屋子里,袁妈妈捂着血流如注的手,目光惊骇的看着跪在容芳华棺木前,沉默烧着纸的容锦。内心只要一个动机,她不是人,她是妖怪,她必然是妖怪。

容府。

一声怒喝响起。

容启舒,赶紧跟了上前。

“锦儿她……”

“大堂哥。”

容锦扯了扯嘴角,手里的行动不断,目光淡淡的觑了眼袁妈妈,问道:“如何,还不肯说?”

“哐啷”一声,容启舒手里的茶盏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他漂亮白净的脸顷刻成灰的看着容宜闻。

容府占地约有个十来亩。东边是咸若馆,中间是荣喜堂,西边是碧云院。碧云院的后门有一个小小的引外河水而成的水池,水池西半边有十来间屋子的小院,叫忘名轩,容芳华带着容锦便住在忘名轩朝南的一个小院里。

容启舒目光轻抬,冰冷而锋利的落在了唇角嚼了抹嘲笑的容锦身上。

“没有,没有,”容宜闻连连点头,目睹容启舒脸上霍然生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神采,他只得持续说道:“锦儿她失落了,是死是活,尚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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