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看苻重不再说话,将短刀抛在苻重身上,跳上车。苻重一个翻身爬起来,手握着短刀,叫了一句:“且慢!”
“他除了长得极美,另有哪一点是好的?”杨定将她揽在怀里。
谁知慕容冲正正说中了苻重的苦衷,他俄然就不挣扎了,他直挺挺地大字躺在地上,巴眨着眼睛想着甚么。
杨定渐渐收起抱着顺阳的手,站起来,向下看着顺阳,嘲笑一声,他走到窗子边上,向外看去,此时,慕容冲正筹办上车,俄然有人在前面追上来,大声叫:“慕容冲,请留步!”
苻重倒也还是条男人,哼道:“你这类佞臣,只会以色利诱陛下,杀了你便是为我们大秦除害,不算行刺,就算陛下舍不得你,你死了,他也不会为了你找我这个大秦皇贵宗亲计帐!”
苻重问:“你说这话的意义是苻坚不信我,要杀我呢?”
“陛下从未说不信你的话,只是慕容冲平空猜想,只想在北海王部下得一条活命!”(未完待续)
“就凭我喜好他,不喜好你这一点,他就永久不会输于你!”顺阳梗着脖子说。
杨定的陈述动了真豪情。迷醉不能矜持,顺阳的身子不由软下来了。心也软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丝死守,仍喃喃说:“我不喜好你,我不喜好你……”
“你你你……你把我当作一种犒赏……一种东西?”顺阳怒极,又抬手一掌打畴昔。
“我们大秦?哼,北海王苻重,你是陛下的堂弟吧?陛下是如何当的天王的,如果不是他,长安王位上坐着的就应当是你的亲哥哥吧?他把你的亲哥哥杀而代之,封了你一个王,保不准哪天怕你跟亲哥哥报仇,也就杀了你,你杀了我这件事,何尝不是他的一个借口,慕容冲是贱命一条,用我的命换你的命,也值了!”
慕容冲走前两步,一脚将苻重手上的短刀踢起,短刀飞起,慕容冲用脚一勾,短刀落到了慕容冲的手上,慕容冲一个闪身,把未爬起来的苻重又踢倒在地,将短刀对准苻重的脖子,喝道:“我是平阳太守,你行刺朝臣命官,是不想活了吗?”
慕容冲回身去看,却见面前刀光一寒,慕容冲后退一步,避开面前刀光的凌厉之势,本来追上来执刀相向的是苻重,苻坚的堂弟北海王,他与杨定上马的时候,苻融对他说:“如果在平阳真的看到陛下,申明慕容冲这小子仍在勾引陛下,此人非除他不成,不然将是我们大秦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