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兵道:“获咎将军了,我等非弱柳柔嫩之质,将军能够做的事,我们也能够做!”
慕容冲忙站起来道:“大将军,使不得,我这副将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她们女流之辈哪有这本领?绣花的本领倒是有的,你们快退下吧,不要在这里逞能了!”(未完待续。)
世人一惊,来得好快呀!八百人呀。如果没有特别练习。如何能够一刹时便调集结束,并且以这么快的速率来到大帐前,说是练习多年看来不是虚言呀。
“除了比较气的,这些女子哪一样都不输于你!”慕容冲低声说,然字字句句都听在世人耳里。
“如果这刘寿年输了,我便拜你家主子做大司马,领全营之兵,如何?”慕容泓在中间俄然发声了。
赵振的话未说完,不知从那里飞来一物,赵振未及有行动,只听“啪”一声响,赵振的盔帽就掉到地上,赵振头上的束髻摇摇欲坠!
韩延冒充喝道:“你二人好大的胆量,赵将军也不过嘴上一说,你们未经同意便随便对将军使暗器,你们两个快向赵将军陪礼,赵将军的头发可如何办?”
那将军昂头大笑:“我乃赵振是也,骑射刀剑无所不能,如何,冲将军是要跟末将比试比试么!”
慕容冲转头看了一眼跟来的副将韩延,说:“你叫那八百女兵列队过来!”
俄然在坐席里站出个高大的将军,说:“哈哈哈,女子们还能从戎,真是闻所未闻,如果真的,末将倒想见地见地,如何,冲将军把人叫来呀,冲将军是不敢呢,还是不舍得呢?”这话说得大有挑衅的意义了。
为首的襄妍向慕容冲行了一礼。世人看她的头巾一荡,便瞧见她半边秀美的面庞。公然是个美人儿,看的人便不由得心摇神弛起来。要说在虎帐中长年不见女人,将士们都是些**之人。
两位女兵的暗器是何时收回来的,世人皆没有瞧见,只在那一刹时,准头竟然这般短长,不由地劈面前的女兵刮目相看。
韩延看女兵给慕容冲长了脸,叫赵振一下就败下阵来,女兵的短长他是见地过的,他看了一眼慕容冲,慕容冲向他点点头,韩延当下说:“如许罢,将军如果对这些女兵质疑,你便随便点一名出来与你比试,如果这女兵里有一人比试不过你,就当女虎帐的全营皆输了!如何?”
世人顺挨次走出大帐,不感觉面前一亮,八百女兵行列得齐划一整。横一列竖一列,方刚正正。竟是如此练习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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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咎将军了!”八百女兵阵里别离走出两个女兵,皆长得强大小巧,小腰不盈一握。
那副将名叫刘寿年,当下气得脸都红了,发怒道:“哈哈,好大的口气!如果她们输了,你——另有你们——全数女人们便跪下来向我叩三个响头。”
慕容冲缓缓抬开端来讲:“这位将军是何人?你最善于甚么?”
面前众女服饰固然各不不异,一眼便看出是拾了男兵的礼服穿,不过清算得很利索洁净,头巾遮了半边脸。若不是她们婀娜苗条的身姿,暴露的手指乌黑柔嫩,几近看不出是女子来。
但看两人缓慢地奔过来,只一眨眼的工夫,便将赵振的头发束起,还给赵振戴好的帽子,赵振还没回过神来,两名女子便跪在地上说:“请将军赐罪!”
“你……你……你们……”赵振抓住头发,一手拿剑指着两个女兵,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