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好沉,直至太阳偏西了,高盖又进了军帐里,还瞥见慕容冲在睡,高盖看着他睡得酣声甜美,问长史:“皇太弟昨夜没睡觉么?”
待过了午后,慕容冲明显累了,歪在榻上,凤奴即上前去,扶着慕容冲的脚要给他脱靴子,凤奴的手刚扶上去,慕容冲就把脚撩起来不让凤奴碰,还是跟之前一样,凤奴不觉得意,仍将手扶了畴昔,慕容冲微微使了劲,把她的手挑到一边去,凤奴一把用力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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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便算了,我去回了皇太弟罢!说你不想他,也不想奉侍他!”长史回身便走。
慕容冲站在沙盘上,比划着说:“长安在这里,邺城在此处,我等走中间一条道,对外宣称去攻打邺城,待到了中间分叉路口,我们佯装打邺城,实在一支重兵是奔到长安,如此,我们有一个月的时候给皇上早做安排,此法如何?”
“如此,我们便偷偷造势,只说我们偶然与大秦为敌,只要回归故地便可,我们的目标要攻打邺城,如此声东击西,争夺最大的战机,皇上也能安然了!”
高盖抚掌大喜:“皇太弟真是贤明,此是最好的体例,如此疑兵之计,苻坚觉得我们是北上攻回故国,必会放松对皇上的戒心,皇上就有机遇出逃了!”
凤奴跟在长史的前面来到了军帐,一出来,慕容冲正站在沙盘前聚精会神想着甚么,凤奴与长史出去,他也只是撩起眼睛看了一下,就又垂下眼睑,手上拿着长棍子,在沙盘上指指戳戳,并不睬会凤奴,凤奴站在边上看了看,便去煮水泡茶,军帐里另有三四个保护,再加长史和凤奴,一点声音都没有。
“如果爷叫你来,我若不去奉侍,他迁怒于你如何办?凤奴可舍不得呢!”凤奴涎着脸笑道,又弥补说,“我去瞧瞧爷,我还是要返来的,如有人说爷……皇太弟的好话可如何好?”
长史道:“大抵是罢,想是被世人推举为皇太弟,一时未适应这个身份不风俗罢。”
“可凤奴你不是女子,你是兵呀!”长史看凤奴跟别的女子一样。穿戴广大的男兵服,中间小腰束着还抽出一截来,又再束上一层。裤脚叫麻绳绑着才不至于拖到地上。
“凤奴,这几日你便不想着爷么?”长史当真地问她。
“不想……想他做甚么?”凤奴慌镇静张地答着。眼睛闪躲着,不敢看长史。
两人商奉迎了。高盖领命去做安排。
走了几步,凤奴追上来讲:“是爷……皇太弟叫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