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传闻慕容冲被他的部下杀了,现在长安城里是一个叫段随的当天子!”
“好,我不是公主,我抗旨,你叫他杀了我吧!”凤奴冷声道。
一日,凤奴出去漫步,走着走着,闻声一些兵士在谈天,凤奴的耳边传来“慕容……”的字眼,她停下来听,只听一兵士说:“传闻长安城里换主了!”
“另有苻宝公主,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我差点把她认做你,不过,她一说话,我就晓得她不是你,你就是你,跟你长得再像也不是你!我才晓得,你本来是个公主呀!”
凤奴俄然感觉脸上凉凉的,一摸,竟然是满脸的泪,她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又感觉腹痛,跟从来的小婢吓坏了,想把凤奴扶起来,却如何也扶不起来,慌得跑回帐中找姚崇,姚崇赶了来,看到凤奴处在半昏倒的状况,忙把她抱回军帐里。
凤奴内心千回百转,想问甚么,终究问不出口,只说:“至公子,说甚么照顾,理应是奴婢奉侍你的,但奴婢的身子弱,不舒畅,现在不能奉侍你了!”
“陛下在父亲的帐下,他好好的,受了些惊,疗养些日子就好,待我们休整好,再杀到长安去。”
凤奴大吃一惊。口吃道:“至公子……腹中的不是你的孩子……你晓得的!”
“为甚么呀,当天子的必定就成了眼中钉,真正的天王在我们姚大将军的手上呢,传闻天王要禅让天子之位给我们姚大将军呢!”
“我不是甚么公主!你不必给我传旨!”
姚崇看她不说话,将凤奴的手放在手内心摩挲,轻声道:“我会待他好的,凤奴,我只要你在我身边,给我一次机遇照顾你跟孩子!”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不是我?你奉告谁是孩子的父亲!”
凤奴将泪忍住,又问:“陛下,陛下现在在那里,他好不好?身子可安康?”
“今后不能再叫本身奴婢了,你是我的夫人。是呀,你有身孕了,我正想跟父亲说,好叫他白叟家欢畅一阵!”
姚崇嗔道:“不准再称本身的是奴婢,你在我的内心,向来不是奴婢,你晓得的!”他瞥见凤奴头发混乱,伸手去抚平。凤奴将头一缩,仓猝说:“奴婢累了,想安息一下!”
“至公子,我不是公主!”凤奴决然说。
姚崇却不介怀,又去握她的手,说:“你累了,好好安息吧,今后我不再叫你刻苦。我找你找得好苦呀。总算是找到你了,凤奴,本来你叫凤奴。我真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