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凤奴叫过来!”慕容冲俄然大呼一声,长史吓了一跳,道:“小凤奴还是小孩子,不晓得奉侍,今晚长史奉侍你睡下!”
“但是,我不能……既然你如此聪慧,我也不怕奉告你,少年时在宫中一段经历,我已不能……”
“哈哈哈……令媛之躯?她——的确是令媛之躯……那又如何样?我本来不也是令媛之躯?我便是要她晓得,当了令媛以后再服……侍人……是甚么样的感受……”慕容冲先是笑着的,说着说着便激愤起来,几步跑着墙上一摸,那边本来的挂着剑的,但剑早被长史收起来,他醉意上头,趴在墙上扒拉了一阵,没找到剑,就回身指着长史和莲碧道:“我的剑呢?她不会奉侍人,另有甚么用,我一剑刺她一个洞穴,叫她有个好死!”
茶盏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长史忙使眼色叫莲碧快走,他一声不哼,只扶着慕容冲,只能等他将心中的仇恨全数梳理出来,慕容冲才会是一个正凡人,不然不晓得多少人要遭殃了。
段嫣然看慕容冲这么大的反应,反倒有了自傲,她提着酒壶,走到慕容冲的身边,扶起慕容冲的酒盏,向他的酒盏倒满了酒,双手奉上,然后说:“夫君莫要惶恐,妾身是看到夫君心胸弘愿,你忍辱负重,大要上奉迎陛下,是为大燕答复之计,你练习的女兵,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但夫君你想过没有,你对外宣称这十六院的都是你的爱宠,但这些爱宠却无一人获得你的至心宠嬖,日久,女子的思慕到了顶点,会不会就有传言,说夫君养的不是宠,而是女兵呢?”
长史吓住了,忙抱着慕容冲的腿道:“爷……爷……你饶了凤奴罢,长史会教会她的,你息怒!”
慕容冲一脚踢畴昔,怒道:“她学不会,你们天然……要受罚了,长史,莲碧,你们这般保护她,就到门外跪着,她甚么时候出来,你们便甚么时候免……了……”
莲碧在内里应了一声,心内凉凉的,就晓得是这类成果,今晚必定是个不安宁的夜。
慕容冲俄然一个激灵,看着段嫣然道:“你是何意义?”
慕容冲看凤奴俄然平空在面前不见了,他喝得醉意昏黄,身子摇摆着四下找,目光所及,那里有凤奴的影子?他踉跄了两步,瞪着莲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