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夜里热烈缠绵的凤奴儿,也爱白日里爱负气、冷酷聪慧的凤凰儿,两种完整分歧的脾气在同一小我身上,他就是慕容冲,他爱他,已经到了斯须不能分开的境地。
凤奴一下坐在苻坚的身上,身子趴下去,将脸送到他的跟前,神情极其妖娆娇媚,亲了他一口,将苻坚急不耐的手拔到一边去,半斜着眼睛看着他道:“观音坐莲,你还想着观音坐莲,做观音娘娘很累的,你求我罢!”
这一次扳谈,苻坚对慕容冲刮目相看,如果说本来喜好他,先前仅仅是因为一种垂怜,厥后是沉湎于两人订交欢的夸姣,再者凤皇脾气里的魅力,这是慕容冲跟了苻坚近一年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两小我的扳谈,不像群臣,不似恩宠干系,倒像朋友,有着不异政见的朋友,慕容冲已经不是在他胯下吟喔的美好小童,而是站在一小我臣的位置上与君王对话。
不说皇后呆板,向来只晓得恩受,便是大大小小的妃子、夫人们也都是中规中矩,不敢超越半步,只凤奴儿每日早晨都新鲜妖娆,偶然主动求欢,偶然欲拒还迎,就似本日将他压在身被骗观音娘娘,苻坚蓦地感觉本身之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本来情爱浓烈能够到如许的境地。
慕容冲哈哈大笑,两只手臂蛇绕着苻坚的脖子,将身子贴上去,咿呀呀地扭动着,然后直起家子奋力坐下去,苻坚大呼一声,刹时有灵魂出窍之感,实在是胜却人间无数!
慕容冲深吸一口气,不能退出去了,出去了就要面对,这是他本身要求来了,也是上过疆场的人,就算那目光是刀是枪,他也要硬着头皮出来,他垂下眼皮轻悄悄地想走到他本来的小席,中间却被几人横了几脚过来,好几次若不是他闪得快,就要被绊倒了。
但是没有甚么干系,苻坚也想到了,他本身就是从堂兄苻生的手里抢来的政权,以是就算是本身的儿子也可所觉得祸本身,为祸朝庭的人。
慕容冲满身的毛都耸了起来,他游移了一会,微微抬眼向周边看了一眼,却发明世人看他的眼神跟前一日的完整分歧了,前一日大师将他当作花腔儿郎对待,目光是猎奇和新奇,苻睿和苻晖都急先恐后地要引发他的重视,但是这一次驱逐他的是鄙夷与鄙弃。
时候过得缓慢,两人一向聊到了深夜,苻坚差点就健忘了他要的“观音坐莲”!但是子时一过,慕容冲眼睛里俄然闪出一丝柔媚,倾身向前靠在苻坚身上,娇滴滴地说:“坚头——”
“应当对他们有所管束,到处所上要有人节制他们!”
慕容冲的手一扬,苻坚的发散开了,他用力一推,把苻坚推到榻上,奋力去撕他的衣服,一面道:“你怕了吧?怕了吧?怕了就向我告饶!”
凤奴将苻坚头上的玉著冠一抽,丢在地上,将手插进他的发里,用力向后一抓,苻坚头皮微痛,但佯装痛得短长,大呼道:“凤奴儿,饶命!”
(各位亲,看到这里,你可晓得甚么是观音坐莲?呵呵呵,我只能说那是一种姿式,然后凤奴是观音,苻坚是莲,好罢,你明白了也就明白了,不明白了就不明白吧!)
苻坚爱极了慕容冲的猖獗,大呼:“我怕了我怕了,凤奴儿,千万别饶了我,快,快来!观音坐莲!”
恰好苻坚又不是只放心于华枕的人,心胸天下,有很高的抱负,以是慕容冲的话正中他的下怀,他又问:“凤皇感觉*比天灾更可骇,那凤皇感觉如何能把*的风险降到最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