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长史昂天干笑两声道,“你还不如变成小人,藏到树叶里,叫我们都找不到你!”
慕容冲本来指节在桌上弹动,听段随这么一说,手指僵住了。好久才收起手指说:“你办很好!便依你,我听闻你虽是文官,但少年期间也习研兵法,是如许么?”
长史一听,直想哭,她那里晓得,慕容冲一心掂记取要她奉侍,想叫他瞧不见她,比登天还难。
小凤奴瞪圆了大眼睛道:“我自小便识得长史,如何能当不识得,是了,今后我还叫阿凶阿猛也识得你!”
小凤奴把脸贴在长史的手臂上,身子扭得跟麻绳普通,连声说:“今后凤奴必然听话,必然听!”
长史一把推开她说:“去去去,你找你的阿凶阿猛,归正长史的话你也不消听了,爷本日活力了,说我帮你帮上脸了,爷还说今后再不叫长史当总管了,看来,我就要分开这里了,到长安去找乞伏嫂,就叫你一小我在这里跟阿凶阿猛可劲儿地折腾吧!我归正也是个老主子,管不着你!”
再说慕容冲先去了府衙,近两个月未到,府衙井井有条,慕容冲检察了一下大事簿,平阳郡并未遭到苻重叛变的任何影响,反倒收成很好,还比往年多了两成的收成,郡府里的人事早就有变动了,本来的蒙主簿撤下来,段随兼任主簿,慕容冲叫来段随问:“这多出来的两成,你是如何上报的?”
小凤奴的眼睛里变幻着色彩,眼神一下是迷惑的,一下是怔忡的,一下又是思考的,过了一阵,她扯着长史的手,俄然眼睛眯成一条缝,笑起来讲:“凤奴如果不奉侍爷了,叫爷瞧不见了,就像爷出门一个多月那般,不就没事了是吧?”
长史晓得她所说的话都违背了她的爱好,若真要她做到她所说的,无异于要她的命。比之被慕容冲缚了三天两夜还要难受。
ps:各种求
“你如何个听话?”长史低头看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挂着汗水,于阳光下闪闪发亮,她如此活力勃勃,就应当在阳光下自在安闲地糊口,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脸上藏着一个奥妙,她必须有另一个运气。
段随笑道:“恰是,郡府大人!”
“喔?”慕容冲看着段随,看他端端方正站在那边,脸上带着恭敬地笑,便问:“你是想贿赂本府,把本府也拖下水,本府有把柄在你的手上,今后便听了你的话了,是么?”
小凤奴看长史真的动了气,忙一把抱住长史的手臂道:“长史长史,莫回长安去,凤奴听你的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