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昂首看慕容冲,他又疼出一头的汗,也不管了,把茶仔油直接倒在慕容冲发红的腿上,慕容冲猛地直起家子,一脚踢去,恰好踢在木盘上。他踢得很用力。木盘被踢飞了,恰好撞在红肿的脚上,一层皮剥下来。血来不及涌出来,院里又是一声声压抑的惊呼。
娇阳把二十三名院女叫了出去,院女们瞥见慕容冲的腿还在流血,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不由地又抽泣起来,她们满是各地寻来的孤女,向来都是缺衣少食,从小被人欺负,从到了新宅院,学习各种技艺以来,慕容冲就是她们的六合,现在六合受伤,于她们就是天晕地暗。
慕容冲点点头,他的口唇都白了,挣扎着说:“你们……退下去,请……长史来!”
“不痛,不痛!长史,这一点点伤算得了甚么?比之在宫中……轻多了……这一点的伤换来了……值得……我……是个好人,做好人,就是叫别人痛!从今今后,我就是要叫别人痛,别人痛了,我才不会痛……”慕容冲喃喃说着,声音愈来愈低。(未完待续)
长史带着大夫呈现,顿时措置伤口,慕容冲挣扎着笑说:“长史,我好……欢畅……”
慕容冲忍着痛说:“方才我问娇阳,为甚么传小凤奴的谎言?娇阳,你是如何说的?”
长史敏捷撩起慕容冲的袍子,把中裤拉上来看,吸了一口气,慕容冲乌黑的小腿处敏捷红肿起来,
慕容冲疼得身上冒了一层汗,看一群院女围将过来,咬牙喝到:“转……身……非礼……勿视!”
娇阳抹了一把泪说:“是爷亲口说的,那一晚爷喝醉了,对小凤奴说话,说小凤奴是宫里的……还说要报仇……但是奴婢看爷对小凤奴愈来愈好,奴婢内心妒忌,便不谨慎说漏了嘴……爷,奴婢错了,奴婢喜好爷,奴婢为了爷,死都情愿,您奖惩奴婢吧!”
是甚么东西。
长史接过要擦,慕容冲原是痛得团着身子。闻言俄然低吼:“不准擦!”
娇阳叩首道:“但凭爷差遣,万死不辞!”
慕容冲喝道:“狗……主子……”声音痛苦得近乎是哭泣。
这时长盛带着大夫急仓促赶来,没想到本来只是烫伤,现在变得这么严峻。大夫忙上前来检察。慕容冲一举手禁止了,吸了口气尽力镇痛,他指了指娇阳及众女说:“娇阳留下。其他院女在内里等候……长史先退出去,小凤奴……在屋门外罚跪思过。没我……不得……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