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何罪[第2页/共2页]

“我?”凤奴瞪大眼睛,“我没说甚么呀!”

该当何罪?只能日日用心奉侍,寸步不离,慕容冲偶然候半夜醒了,俄然想起来那里痛,就给他按摩那里,他若想起来要她横着当枕头,她便当枕头,整整给他当了一个月的枕头。

“归去?回那里去?”

长史疯了,歇斯底里大呼:“杀了马,杀了马!”

叫又有甚么用,只见一人一跃而起,也抱住马脖子,伸手将凤奴取下来丢在地上,此人恰是慕容冲,大黑马前蹄跃起一脚踢在慕容冲的身上,也不晓得踢中了那里,血便溅出来,洒了凤奴和长史一头一脸。

常日这类时候,长史便会将奴婢们都遣走,只他一个服侍着,但是凤奴不舍得走,她爱这些马,常日宫里送甚么东西来,慕容冲对她最慷慨,甚么都让凤奴先挑了,才到段嫣然那边,凤奴对珠宝没有兴趣,就总像征性地拿起一样儿看起来不起眼的。

“现在不会,但老是要会的!”凤奴如许答。

“爷……还痛么?……”凤奴含混地问了一句。姚崇想答复,又感觉凤奴不是在跟本身说话,伸手摇了一下凤奴,问:“小风子,你刚才说甚么?”

凤奴真是个不要命的,俄然飞身出去,出其不料地抱住枣红马的马脑袋,连大宛来的马师都没想到这一着,可想而知大黑马的愤怒,两只前蹄一撅,头一扬,凤奴便被掀了起来,凤奴死死抱住马头就是不放,长史大呼:“凤奴,放下凤奴!”

“回你本来……你奉侍过的那位爷的处所!”姚崇艰巨地说。

这天半夜,姚崇醒来,看看帐篷里另有灯,鼻尖还留有如有若无的芳香,遁香而去看,凤奴趴在榻边睡着了,一头浓发遮了她大半边脸,发丝间露了一点肤色,姚崇游移了一下,伸手将凤奴的头发拔到一边去,心怦怦地跳,光影下,凤奴的长睫毛投下一根根的影子,影子打在脸颊上,衬得益发地柔滑,姚崇贪婪地看着,手伸出去又收起来,终究停放在凤奴的脸上,脸皮子微微发凉,却细光滑手,姚崇猛地将手收回来,手掌炽热炽热。

凤奴的手在姚崇的小腿处悄悄揉捏,不晓得为甚么舒畅之余另有一丝无可顺从的酥麻之感,姚崇便健忘手臂里的疼,但是内心积了更多的话要说出来,但是凤奴没有筹算说话的模样,只用心一意地按摩他的脚。

凤奴想连獒犬我都能顺服了,我也能顺服你,一副大恐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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