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奴勉强拖住脚道:“凤奴指甲剪不好,只怕剪到爷的手指,爷就饶了凤奴罢!”
ps:有没有冲动到?
慕容冲松下身子,坐在榻上,半斜着身子倚着,一只手搭在大腿处,闲闲地说:“我的指甲长了,你来帮我修一修!”
慕容冲不说话,只是一拂袖子。长史本身晓得多话了。但贰心内有不安,这不安里另有高兴,看得出来。皇哥儿对凤奴的兴趣一天大似一天,他年已近三十,别的皇子哥儿不晓得多少妻多少妾了,后代合座了。他还是每夜独睡,兴趣来了抱着凤奴睡个好觉。实在也是规端方矩的,从不超越半步,并没有男女之事。
凤奴赶紧收了手,强笑道:“主子的指甲是长了些,但好做活儿,便是长了,也不能劳烦爷!”
“过来!”慕容冲的语气软和下来,握着的手臂也松下来,这小女子在防备他,他晓得他的叔叔慕容垂也不会等闲地派人过来,必然有很要紧的事件,但他的内心孔殷的十足都不是这些,只感觉这小女子好似个清爽的红樱桃一样引诱着她,本日若不到手,甚么事也别想做了。
慕容冲再一次让开脚,凤奴坐在地上低头不动了,似是累了,慕容冲侧头看她,略动了动脚,凤奴俄然半跃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脚,抱在胸口处,头也挨过来牢固住。
凤奴应了一声,恭身要退出去,慕容冲一只手背着,低头看手指,又添了一句:“长史出去!”
“返来!”慕容冲半抬起家子,该死,这小女子并不好玩弄,但愈是这般,慕容冲的心愈是七上八下没个下落,莫非还要用强不成?
凤奴忙回身去拿案桌上的剪子,笑道:“爷别活力,凤奴谨慎剪便是了!”
长史快步奔到门口,低声对凤奴说:“爷叫你留下来,你好好奉侍!”
慕容冲还想再抽出脚来,不知如何的,他的脚在凤奴的怀里,软绵绵一片,他的心脏处一阵麻痹,接着全部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畅。便由着凤奴抱着,凤奴手一动,快速地给慕容冲穿上靴子,趁着他发楞之时,另一只脚也很快地穿上了,松了一口气,昂头向慕容冲一笑说:“爷,就是奸刁,还爱拆台!”
凤奴忙回身说:“我去叫长史帮爷修!”
厥后长史看多了,真感觉那是皇哥儿与小凤奴玩儿的一种游戏,如许拉拉扯扯、半推半当场穿靴,好似没长大的小孩儿玩伉俪俩过家家,因现在后再看到慕容冲把脚让来让去的时候,也就心照不宣了,只做不见。
凤奴僵着身子,将手断绝在慕容冲与她的中间地带,警戒着慕容冲又要将她勒得透不过气来,一边说:“奴婢没有涂甚么香?奴婢从不涂甚么香!”(未完待续)
凤奴磨磨蹭蹭走近几步,问:“爷,你另有甚么叮咛!”
长史思疑慕容冲早就没有了男人的才气,因为少年的经历使他对女人没有半分兴趣。现在慕容冲竟然对凤奴怀着跃跃欲似的心,那神态虽是端着,但蠢蠢欲动之像压都压不住。这恰是长史所喜好的。不安在于,只怕那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一不谨慎就变成殛毙。也不是没有如许的先例,那些欲图爬上慕容冲床的十六院女人,死得都很丢脸。
凤奴有些慌,拉住长史的袖子,她正式当奴婢奉侍慕容冲四年了,慕容冲是如何多变她那里不晓得,和顺起来连树上掉片叶子也伤怀不已,残暴的时候杀人不眨眼,算起来死在他手上的院女很多于二十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