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日中午,百官与使臣应约来到长安大殿,各自跪坐在席上,宫女穿越此中,中间舞池上,宫人翩翩起舞,苻坚笑说:“本日宴请,爱卿不要拘束,只图饮得痛快!来,干了这一杯!”
苻坚笑道:“甚么话?你本来是个骗子,把朕给骗住了,朕本来觉得你是没嘴的闷葫芦,只不料你不但嘴巴不饶人,悄悄儿办事。你个骗子,你先罚了三杯,朕再与你喝!”
几个宫女在说话,好似在劝“凤奴”,慕容冲凝神听,“凤奴”说:“寿宴这般热烈,我只是去瞧一瞧,你们好讨厌!总这般跟着我!”
慕容冲缓下脚步,想:凤奴莫非与苻坚相认了?她……毕竟是规复公主之身了,这长史,如何办事的?归去定好好罚他!
慕容冲拿了一杯酒,走上前来,跪在地上,向苻坚说:“陛下,慕容冲敬陛下酒,敬祝陛下龙体安康,早日一统江山,成皇成帝,慕容冲能借陛下之荫,共享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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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金贵之身,我这个金贵之身到底比不上弟弟的金贵之身,他都能够去,为何我却不能去?”
慕容冲快步走上前来,站在“凤奴”的身后,伸手抱住她的小腰,直接把她从树上抱下来。
余下最后一丝复苏,他咬着牙快步向偏殿门走去,还好,那着红衣的“凤奴”并没有走玩。只见几个着宫装的女子推着她,莫非她擅闯皇宫被宫女们发明,现在要押送她分开?
前面说到“皮又要痒了么”,慕容冲说得软绵绵的,胸口倒是鼓胀胀的,充出来很多庞大的味道,实在对凤奴最大的奖惩,不是不让她用饭,也不是让她禁足不去见阿凶阿猛,就是让她皮痒,只要慕容冲抓住她的腰,在她的小腰上捏一把,咯吱一下,凤奴便会痒得不可,翻滚着笑出眼泪,如果多咯吱几下,她便“哎哟哎哟——”直叫喊,满身都软下来,直向慕容冲告饶,甚么都应了慕容冲,当然,这是慕容冲表情好极了的时候对凤奴的奖惩。
说毕,她提着裙子跑进御花圃里,慕容冲躲在花荫下,避过宫女们,轻悄悄地跟着“凤奴”跑,“凤奴”跑上一阵,回身看宫人们公然不敢跟过来,非常欢乐,举起手来雀跃了一阵,接着,她提起裙子,向御花圃的另一个方向跑去,看模样这是靠近宴请大殿的方面,她跑过一阵,到了一个围墙,围墙一翻就是是宴会大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