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冷冷扫向郑将军,心道这个郑将军过河拆桥,竟然想独占这推戴之功。
燕王不愧是八面小巧,一番场面话说得动情又标致。郑将军立即共同着装出一副深为打动的模样,对燕霸道,“当初皇后娘娘就欲立王爷为储君,谁晓得厥后却出了那很多事,臣也一向深为王爷可惜。但是现在皇上病重,皇后发疯,庆王竟然刚刺杀皇后,实在是当不得一国储君,但是朝廷倒是一下无人主持大局,眼看就要大乱。臣想了又想,公然就只要王爷才气当此重担,以是才给沈大人写了信。”
郑将军站起来后,燕王又道,“客岁本王刚到帝都时,还曾去拜访过府上郑将军,当时本王就极倾慕将军,未能厚交,一向感觉可惜,还想着如果哪日疆场上兵戎相见,实在不忍。却想不到现在竟有和将军订交的一天,本王实在光荣。”
听了这个动静,燕王对帝都的事情更是确信无疑,命令世人不得停歇,日夜兼程地冒着北地的风雪赶路。
比及他到了帝都四周三十里的时候,他派去帝都刺探动静的人返来了,向他禀报帝都现在公然乱成一团,早朝无人主持,全都大臣都在六部争辩该推举谁来主持大局,燕王这个时候出面正合适。
燕王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趟,有些游移道,“靖王那边――”
“王爷贤明!”沈独笑道。
当天夜里,与沈独通信的郑将军悄悄出了帝都到燕王的虎帐拜见燕王,他一见到燕王就立即行了大礼。
燕王心道,郑将军清楚是怕靖王先一步入帝都后,他没有好果子吃,才立即向他投诚,却恰好要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此话当真?”沈独占些欣喜,又有些惊奇。
燕王另有些踌躇,“会不会有诈?”
沈独的目光扫过屋子里的其他谋士,这段时候里,这些人明里暗里不晓得对他有过多少热诚,现在却一个一个都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这些人个个都不平气他获得燕王的重用,但是关头时候倒是没有一人能够派上用处,不过是一些妒忌他才气的无能之辈罢了。
“好,传令下去,拔营进步,赶在入夜之前要到帝都!”燕王大声命令道。
【作者题外话】: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