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朱延庭那边,说与不说的不同并不大,但朔风还是逼着朱延庭招认。
现在供词和人证都有了,李长安见过九夷王后,一番安抚,便让夏云江筹办出发去京都。
并且朱延庭被俘,也便能够透露一些不该说的话,太子能够已经晓得是寿王主使。
皇后的指甲扣进掌心,现在是朱延庭被俘,太子却相安无事。这不就是他们被摆了一道么。
统统的事,重新到尾,都用白纸黑字给记录下来,且按了拇指印。
一个不说,总有另一个会说。
“殿下别急,方才秋和来回话,说朔风他们已经审出来,让朱延庭签书画押了。”裴悦说这话时,言语中带了点镇静。
只要有一小我开了口,其别人也就能各个击破。
裴夫人得知女儿和太子都没事,悬着的心,这才放心。想到裴阙已经去了岭南,裴夫人又更松一口气。有裴阙帮着出运营策,岭南这关,太子应当能畴昔。
“殿下,是我,您弄疼我了。”裴悦晃了晃手,李长安这才松开。
瞧了眼外边的天气,见时候不早,赶快穿鞋,却穿反了一只。
当然,朱延庭招认的事并没写在信上,因为招认是在写安然信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