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头还是疼，脑袋里嗡嗡响，听到父皇说到京都的流言，更是惊出盗汗。
清莹点头想感喟，但看主子神采难过，又把那口气咽了下去，“您还是别想这些了，前些日子王侧妃有孕，被至公子晓得后，直接让人害了王侧妃的孩子。至公子他们为了您做那么多，就是想要您早日生下儿子，才气在寿王府站稳脚根。您现在最首要的，就是生下王府的嫡宗子。”
不过除了流言的事，他还记得父皇的一句话——太子是一国之底子。
“娘娘，您别哭了，如果让王爷晓得您又哭，要不欢畅了。”宫女清莹递了帕子过来，蒋依依接过后擦了擦眼泪。
“父皇恕罪，儿臣知错了。”寿王忙跪下。
放下话，寿王便大步分开，再没多看蒋依依一眼。
而寿王和蒋家他们，则是焦头烂额。
今后三日，寿王日日吃斋念佛，就是为了太子和太子妃祈福。
等寿王走出仁政殿时，身子虚晃了一下，若不是喜公公手快扶着，他便要摔下台阶。
“有劳公公，本王没大事。”寿王谢绝道。
等李长安他们回到京都那日，在城门口见到寿王时，看到寿王惨白的小脸，李长安和裴悦都惊了一下。
次日他还在醉梦中，宫里俄然来了人，把他带进宫后，皇上用了此生对寿王最峻厉的语气。
“多谢公公了，本王晓得父皇的良苦用心的。”寿王和喜公公笑了下，这才回身往外走。
“王爷谨慎一些，还是叫两小我扶着您吧。”喜公公面露体贴。
“知错？你有甚么好错的？”皇上两手负背，走到寿王跟前，“难不成，流言都是真的？”
寿王瞥了一眼蒋依依，冷哼道，“你就会说一点沮丧的话，能不能说点让人欢畅的？”
“你莫非不晓得克日京都的流言吗？”皇上站在案几四周盘桓，看着寿王蕉萃的脸，皇上更是活力，“朕与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如果酒还没醒，就去拿块冰抱着！别丧着一张脸，朕还好好的呢！”
父皇这是，完整没想过废太子吗？
寿王心中忐忑不安，在马车里一向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