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话都不能多说,不过寿王眼下病了,想来会诚恳一阵子。
翻开信封时的手,一向在颤抖,寿王做了多种假想,最坏的便是父皇晓得本相。
裴悦见李长安看她,这才道出原委,“方才你去寿王府时,宫里送了赐婚的旨意去质子府,皇上给贺皓赐婚,把夏家嫡长女许配给他。”
“你是没错,是朕错了。”皇上从高处往下走,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寿王的心上,“朕不该如此宠你,才让你如此胆小妄为。”
出了寿王府,听书才撇嘴道,“看着也还好嘛,如何就说不了话?不过他这病生得倒是好,这个时候病了,很多事情都不好再究查。殿下,夏将军不日就要启程去岭南,我们要去送行吗?”
李长安上马车后,径直回了东宫,等他刚进正院,就听到一个惨兮兮的哭声。
“儿臣……儿臣不知错在哪儿了?”寿王音量很小。他本日不是本身要跪的,而是父皇要他来跪。
到大殿外,喜公公让侯着的人都退到院子里去,“今晚你们见到甚么,看到甚么,都烂肚子里去。如果外边有人提及今晚的任何事,你们就筹办把脑袋送去给阎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