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有很多人都清楚,本王昨日烧毁张东来的粮草返来后,却被堵在东城门外。一全部早晨,死了两千人,尸身都能把东城门给堵住。至今东城门外的地盘,还是红的。本来这两千人都不消死,但城门不开,本王只好带着人苦苦支撑。于新民说是何大人怕入夜有敌军偷袭,但厥后城门开了,又说是何大人成心为之,只是不想让本王功绩高过他,想让本王死亡于东城门。”
他指着于新民,浓眉紧皱,肝火冲冲地瞪着于新民。
李长安如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话,确切有些事理。以是啊,我让人去了何府一趟。来的时候我就说了,不能让何大人接受不白之冤。但是呢,方才去何府的人来传话,说在何府发明了密室。何夫人带着后代躲在内里,何家公子说的也与于新民一样,另有密室里的那些财宝,想来以何大人每年的俸禄,存不下成箱的银子才是。”
李长安要的就是这个成果,他部下能用的人未几,如果大刀阔斧地换人,那定州必然要空了大半。
李长安命令全军修整,还是要保持警戒,在张东来正式撤退前,还不能松弛。
“一派胡言!”何永恩当即大声制止,“于新民,平日里,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没了何永恩,定州的其他官员,现在全都听李长安的话。他们已经见地到李长安的本领,在李长安没说要穷究何永恩的贪腐案,大师就晓得另有喘气的机遇,纷繁表示乐意听李长安的安排,和李长安示好。
看到何永恩时,于新民当即“呜呜”几声,但对上何永恩的目光后,又躺下避开了何永恩的视野。
何永恩还在辩白,李长安却叫听书拿掉其别人嘴里的布条。
李长安稠密的眉毛微微上扬,清冷的五官让他的笑多了些冷意,直直地看着何永恩。
本日刚打赢一场战,大师伙固然很倦怠,却又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