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热的触感,乃至连李长安掌心薄茧的位置,她都还记得。
“我......我也这般感觉。”裴悦的脸,刷地就烫了。
“就是,您为何对我那么好呢?”裴悦转头看了眼李长安,有些事,一旦多想了后,思路就往四通八达的门路跑,各种假想都做了,但裴悦就是感觉,她和李长安还不至于这般要好。
“你不消自责惭愧的。”裴悦感喟道,“这桩婚事,也不是你的本意。你我都是身不由己,也就没有谁亏欠了谁的说话。我们既然在一条船上,就该互帮合作。长安你在我这里,能够更安闲一点。”
只是他现在,更多的是不自傲。
“王爷待您天然是极好的。”梅芳没多想就笑着答复道,“不管是在东宫,还是来了定州,王爷性子固然冷了一点,但对您未曾说太重话。晓得您喜好出门,但刚来定州没法出去,便让小厮日日去买吃食返来。要奴婢说啊,就算是真佳耦,也少见这么知心的郎君。”
听此,裴悦忙加快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