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从六皇子动手,要么从打压曾家,二选其一,便能起到警省的感化,也能以儆效尤。”说完,张槐安就垂下目光,看向空中。
殿门还是关着,问了服侍的内侍,得知皇上只在早上用了点白粥,让内侍出来问问,就说她带了点吃食过来。
动静是昨日送到的京都,申明皇上思考了一整日,能想那么久,便是不肯重罚六皇子。
张槐安晓得,皇上并不是特别在乎裴阙的存亡,让皇上现在忧心的,还是六皇子按捺不住。
但皇上只吃了两口,就摆手说没胃口,“你在宫中资格最久,常日里,和愉妃可好?”
“臣妾不能为皇上分忧国事,只好做些糕点和开胃小食过来,您就算再累,也得吃两辩才是。”苏贵妃等内侍试毒后,才拿着汤勺喂皇上吃。
“回皇上,现在储君之位空悬,才会民气浮动。”张槐安先点明启事,再持续说出本身的设法,“六皇子年纪尚小,一时候被某些事、某些人给含混了,也是普通。不过动了这类心机,还是该当敲打一二。”
心中反几次复地做假想,直到软榻边上,瞧见没甚么精力的皇上,才缓缓开口施礼。
刺杀裴阙佳耦,这代表着六皇子意欲夺嫡。
这是甚么意义?
清算好表情后,苏贵妃才去了仁政殿。
带着皇上的圣旨,张槐安出宫后就去了六皇子府上,只是到了王府,六皇子没在府上,只好派人去找。
等苏贵妃走后,皇上就叫来张槐安。
不过,让张槐安有点不测的是,皇上只让六皇子去就番,并没有让他查曾家。
“你来了啊。”皇上的视线微微展开一条缝,看着苏贵妃端出吃食后,又阖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