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从中获得一些开导,对于恶人,确切也该用点非常手腕,只要比他们更狠,才气让他们惊骇。
李长安跟着鲁鲁达上楼,进入雅间后,听书立马拿出几根金条,整齐地摆在桌子上。
“倒也不是母老虎,就是家里……”李长安摇点头,暴露一抹苦涩。
“你要弄私矿,得先去给蒋家送好处。”鲁鲁达一边看着金条泛光,一边道,“据我所知,冀州的私矿全掌控在蒋家手中,之前我想合作,都被蒋家给回绝。”
李长安给鲁鲁达竖起大拇指,夸道,“不愧是大贩子,我佩服。不过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大野心,就是想挣点钱罢了。”
幽州由张槐安主管,而张槐安出身贫寒,他此次用的人也大多是豪门出身的人。
固然贺皓边上的两个女子戴了纱帽,但是莫名地,李长安就感觉此中一个是裴悦。
鲁鲁达停在喝口茶,持续道,“等民气散了,甚么战略都能够用,能够威胁利诱,也能够抢了他家妻儿。如果有骨头硬的,直接杀了吊在矿洞请愿。”
李长安的人调查鲁鲁达时,就和他说鲁鲁达是个无所不消其极的贩子,鲁鲁达的信奉就是钱。现在看来,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几天,辛苦你教我本领。”李长安浅笑道。
裴家的药材,有一部分是从九夷而来,都是靠裴家的干系在运营,外人底子没机遇插手。
“李平兄弟,你要弄私矿,那可得胆量大才行。”鲁鲁达是番邦人,长了一圈络腮胡,眼睛是深蓝色,和李长安说话时,眼神却看着怀中的妖娆舞娘。
李长安本日坐得笔挺,边上的舞娘只是倒酒,并没有往他身上靠,他笑着拿起酒杯,“胆量这个东西,我天生下来就比别人大,只要有钱挣,头就揣在裤腰带里。”
教唆这个事,李长安已经干了,但也就到这里罢了。
李长安思虑半晌,点头说好,眼看着鲁鲁达就和两个舞娘脱衣,他也带了一个出去。
不过幽州事小,说来讲去,还是冀州最首要。
李长安上身往前靠近一些,问,“另有甚么门路?”
李长安送了财帛和美人,没过量久,鲁鲁达就和李长安称兄道弟。
“我懂我懂。”鲁鲁达笑道,“但你如答应不可,我们男人是要办大事的,可不能让一个女人给绊住。你在我这里欢愉一下,沐浴后再归去,保管家中夫人不晓得。”
李长安想在整治私矿主前,先和人请教些经历,便装做私矿主,来和西凉的富商鲁鲁达见面。
李长安听了连连点头,“蒋家我都难对于,更不是裴家的敌手了。”
“诶,你曲解我了。我不是要你和裴家作对,只要你从裴家那边采办药材,再卖给我就行。”鲁鲁达道,“畴昔几十年,因为西凉和西北常有战事,裴家的药材从不卖给西凉人。但是你出面的话,裴家必定会卖给你。”
音乐响起后,鲁鲁达左拥右抱地看着劈面的李长安,“都到了这里,你不在美人怀里多欢愉,难不立室中真有母老虎?”
鲁鲁达嘴里说着客气,手却在收金条,“你也太客气了,我此人和你一样,只要有钱给我,让我做甚么都行。”
李长安要听的就是鲁鲁达这类恶商如何做买卖,因为冀州的私矿主,没比鲁鲁达好多少。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杀一儆百后,也要给点好处,不能让那些人太绝望。还是要奉告他们,只要现在归顺你,还能有更大的好处。”鲁鲁达滑头地笑了下,坏坏地勾唇,“当然了,等你在冀州站稳脚根,还是要把这些人措置了。全数换成你的亲信,才气放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