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杜叔叔你一大早,参军部开车,一起渐渐寻觅阿谁款式的汽车,一向找到城东玻璃厂,这也是个慢工夫,也得要将近两个小时吧。”
“大蜜斯!”听连城这般说,杜百泉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就算现在有权势不支撑和谈,但我们这中部三省不成以。以代督军所督理的中部三省的权势,如果拥戴和谈,和谈岂有不成之理!如果代督军不支撑和谈,才是真正毁了和谈统统的胜利之机啊!”
“那么赶上那辆车子之前,你是在城东边的那条玻璃厂路上走着了?”
连城说着不由得浅笑:“那天你实在也去了?”
连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卫兵一扬手,便径直向前走去。
“是啊。”
连城说着,声音俄然变得平顺诚心:“杜叔叔,你夙来不疑我对孟家军的忠心,晓得我不会做任何有损孟家军的事情,这一次的事情,远比你能想到的更大更险,我现在跟你解释,定然解释不清楚,但是我信赖,只要你们肯听我的劝,留在郾城静观局势的生长,必会晓得我并不是空口妄言。”
杜百泉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神采难堪地站了半晌,俄然大声道:“大蜜斯,老杜不会编瞎话,你要问我甚么,爽利落快地问吧。我……我编不下去啦。”
连城并不再诘问甚么,只是问道:“杜叔叔,绍廷这一会儿,是不是已经出了郾城了?”
杜百泉急道:“大蜜斯,这……这……使不得!”
听到“榆林路”,连城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青未,心中一片欣然,但随即抑住了心中的情感,问道:“现在有人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