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打匪贼的事情不能常干,麻城四周另有其他的民团或是守备团,咱一家就把这些匪贼都给清算了,别家如何办?,咱黄家根子浅,吃独食但是要招人嫉恨的。”收到了唐城的眼色,黄管家硬着头皮规劝着黄团长。“往年的时候,咱家收的田租不过才几百块大洋,咱家不都还是过的很好,夫人说了,打匪贼只是为了练兵,不能把这个当作来钱的手腕。”
如果已经醉着躺在床上的钱广深晓得随后产生的事情,或许他会为本身落空了一次建功领赏的机遇而悔怨不已。“去看着点动静”醉醺醺被扶回酒馆后院的刘叔本该像钱广深那样躺在床上,可这个头发已经斑白的酒馆掌柜此时却技艺健旺的窜进了院子一角的柴堆前面。搬开摆放的甚是整齐的柴堆,涓滴未见醉意的六叔顺着梯子下到柴堆前面的地洞里。
“咱这回但是捞着了,这么多大烟土但是能值很多钱。”手上还带着血迹的老东北乐呵呵的看着那些从山神庙里找出来的木箱,一共14箱上好的云土,这是唐城他们此次来王庄镇的首要目标。占有在山神庙里的这伙马匪并没有唐城设想中的那样悍勇,起码和唐城在北平城里见过的江湖客不一样,只扔了两颗手榴弹进山神庙,这些犹自还在顽抗的马匪就已经乱了阵脚。
地洞不大但很枯燥,地洞里的桌子上摆着两支短枪和一部电台,点亮油灯的六叔拿出一本电码本,然后翻开电台滴滴答答的发送着电码。莫约一刻钟的时候,重新规复了酒馆掌柜身份的六叔呈现在酒馆后院里,一向蹲坐在院子里细心聆听四周动静的小伴计呲牙一乐,走过来搀扶着六叔向他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