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题目!他俩这是给新兵看呢!这是立威!他们争的是人气!老杨,你先去团部吧,我得畴昔。”

“我靠后站半步行不可?你废话如何就那么多?自古都是五虎大将,四个如何能美满?长没长心?你当这类光荣机遇每天有吗……”

固然高一刀这货是蹑手蹑脚过来的,但是通过操场上某些兵士的视野,胡义认识到了有人来到他这,一听是高一刀开口,连头都懒得朝他扭:“比你轻!”

“可贵一见哎!这不就是那煞星吗!好一个冷!”

……

高一刀见胡义不再搭腔,回身欲走,两步又停,心说不对,胡义这白眼狼固然有神经病,可现在不像是犯了,戎服这个立整,外型这个刻毒,干甚么呢?再瞧瞧操场上那些练习中的新兵,恍然大悟。这是显摆!这是出风头!这是在制造影响扩大粉丝群啊!这还了得?

做个深呼吸,双脚分开肩宽,双手倒背身后,自但是然开端挺胸昂首,目不斜视,风俗性静止,竟然找到了曾经在督战队时的感受,终究安静了。

连锁效应是很无法的一件事,操场边莫名其妙地杵着三个连长,看得连续长吴严内心问号一大盆,甚么环境?独立团统共才四个连长,现在杵了仨,他这个连续长不管如何也得畴昔陪一陪吧?只能放弃对连续兵士的练习监督,走向操场边。内敛的他向三位简朴酬酢后,再就不晓得该说甚么了,只能驮着背变成第四个无语的木桩。

“咱三连缺的就是这个!莫非让新兵们眼里只要二连九连?你瞅他俩那放肆德行……太不像话了!”

“可就算你也畴昔站……横着没他们宽,竖着没他们高,能有甚么结果?”

保镳兵士问:“排长,你也要去凑?”

“煞星?我如何越瞅他越像个鬼子宪兵呢!”

“你懂不懂甚么叫铁血?”

杨得士仰了仰鼻梁上的眼镜,向操场边那俩人仔细心细看了一会儿:“我如何瞅着像是在较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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