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反剑抵挡,刀光剑影交叉成一片,刀气如梦如雾,剑气如虹如雷。
落拓男人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只两寸见方的羊脂玉匣,放在桌上,翻开。乌黑如莲的玉匣中,放着一粒鲜红的珠子。红珠绯光流幻,将乌黑的匣壁也映成了妃色,仿佛谁用纤纤玉手,从血池中托起了这粒红珠。
男人嘲笑,“不去?下一次,你的头就不会在颈上了。”
韶华见惯了夔奴的癫狂无常,没有理睬他。
“不去。”
“风白,你不要如许……”
韶华、云风白冷静地站在孔雀河边,直至落日西沉,天气擦黑。
韶华淡淡一笑,“不成能,我不会去皓国。”
“啪!”韶华合上木匣时,夔奴俄然站起家,抬脚分开,口中还是喃喃:“镜花水月,梦幻泡影……错上加错,苦上添苦……”
“唔。”夔奴应了一声,也在河边坐下,没有脱手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