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高殊巡游花都时,在官方遇见一名绝色女子。女子被他归入后宫,封为鸢夫人。鸢夫人的仙颜倾国倾城,极受高殊宠嬖。高殊为了讨她欢心,对她言听计从。
议事毕,韶华闭幕了众将。她正在思虑南疆的战事,前后有两拨宫中的使者来到了将军府:一拨是萧太后的使者,一拨是宁湛的使者,均是送来犒赏的物品。
萧毓妃说完,摆驾欲走。
“那么,统统就辛苦你了。”
“莫非,你不想早日和我分开玉京?”
萧毓妃瞥见韶华的佩剑,眼中较着有惧色,但是她仍然嘴硬:“如何?你还敢拔剑杀了本宫不成?在皇宫里岂由你撒泼?来人……”她本想唤人擒住韶华,但身边就跟着几名宫女寺人,底子擒不住韶华,遂改口:“本宫这就去奉告圣上和太后,让他们为本宫做主。”
“风白……”韶华要求地望着云风白。
“但是,兵策……”云风白道。
韶华拦住了她,“在皇前面前,你要分开凤仪宫,不会忘了辞职的端方吧?”
韶华回到将军府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云风白不在府中,韶华到处都找不到他。
韶华笑着望向云风白,“当然是找你。我觉得你毁了军机今后,惧罪叛逃,正要命令通缉你。”
“那你就一向抱着吧。”云风白很高兴。
韶华对宁湛再无爱,但是仍余牵念,如同姐姐牵念弟弟,又或是mm牵念兄长,她但愿他能够幸运,欢愉。如果,皇甫鸾的爱能够暖和宁湛冷酷的心,那她也会少了几分牵念。她始终信赖,宁湛做错的事情,源于他身为帝王的态度,而非他的赋性。以是,一向以来,她都谅解他的作为。毕竟,她也一向身不由己,将心比心,能够体味他的苦处。
“圣上有旨,前日凤仪宫中,萧毓妃违逆皇后,为大不敬,已降为‘嫔’。大将军护国有功,为社稷劳累,朕感念于心,特赐黄金战甲一件,双圈铭文镜一对,古玉刀一双……以嘉其功。”
皇甫鸾也吓到了,她拉住韶华的衣袖:“华姐姐,不要……”
韶华和皇甫鸾悄悄地站着,半晌没有说话。终究,皇甫鸾开口了:“她们去找湛哥哥和萧太后了,她们必然会说很多你的好话。对不起,华姐姐,都是我害了你……”
“太后说,前日凤仪宫中,萧毓妃有失端方,请大将军念她年青不懂事,不要见怪。大将军日夜劳累,乃国之栋梁,特赐犀角雕螭纹执壶一个,青花麒麟芭蕉纹彩屏一双,鎏金三龙戏珠铜熏炉一双……以慰辛苦。”
“今晚,我终究能够睡一个好觉了,统统就辛苦你了。”
“帮我重写?”韶华不解。
“大将军这一次的决定很贤明……”云风白赞道。
韶华和云风白一起吃晚餐,竹叶青很快告罄了。望着云风白高兴的笑容,韶华也感觉很高兴。饭后,韶华和云风白参议剑术。韶华败阵。云风白大笑。入夜后,云风白被韶华关入书房,默写兵策。韶华自去美美地睡觉。
这一天上午,韶华调集众将在将军府议事。克日来,宁湛缠绵病榻,很少上朝。文臣有事,皆在议政阁与丞相百里策商讨。武将有事,就来大将军府和韶华商讨。只要特别严峻,百里策和韶华没法做主的事情,才会去承光殿禀报宁湛,让你在裁度。比来,最让韶华头痛的事情,莫过于萧良在南疆和轩辕楚作战。从南疆传来的皆是得胜的战报。韶华感觉萧良过分贪功冒进,因而派了两名老成的将领带兵前去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