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兵士压着石邃出来,石邃出来看到各处尸身,流血满地,又镇静起来,大声嚷:“比美,比美,拿他们的首级比美!”
非常病态的五胡十六国,你的心脏受得了么?
石邃早就对女尚书垂涎了好久,瞥见她着了尚书的朝服,一具媚人的身子涛浪滚滚、呼之欲出,他喝了酒,人性大发。不等女尚书说话,上前就抱住,夺过女尚书手里的剑,在她的脖子上一划拉,女尚书尖叫一声,鲜血汩汩然还未死,石邃见血更猖獗了。咬着尚书的脖子一边吸血,一边把尚书朝服拉下来就举兽行,直到女尚书流血断气而死,石邃过了瘾,他割下女尚书的首级,传给宫臣们看。宫臣们俱说这是最香艳的首级,比刚才所见的都美上十倍。
听到石宣震天的哭声,石虎完整复苏过来,他看看手上的剑,正在滴着血,他一惊,剑从他手里滑落下来,他沉默半晌,问石闵:“你去齐王府的时候,石邃在做甚么?”
石闵一个未杀,杀这些人没甚么意义,负手冷眼瞧着,等齐王府再没有一个跑动了,一个校尉大声说:“齐王石邃企图造反,部下上百名府丁、宫臣抵挡,全数诛杀。”
以是朗格慎重地说:石邃童鞋如此不晓得尊敬女童鞋,那系会死得很丢脸滴!任何男筒子不尊敬女筒子,了局都不太好,这是汗青明证。牢记牢记!
石闵也站起来,抱住石虎说:“亚父,亚父,饶了他们罢!”
石虎已经疯了,举剑把厅堂上跪着的石邃统统的妻妾后代统共二十六人全数杀死了。
石宣会心,站起来讲:“父亲息怒,邃哥哥固然有错,但他是世子,饶他一条命罢!他的孩子儿们还太小了,饶了他们罢!”
宫臣们被面前春意迷了眼,流着口水纷繁群情,石邃俄然从身后取出一把刀来,像切菜普通把几位姬妾的头一一割下,再命人放在托盘上,笑道:“哎呀,你们可不懂了,女子活着时候打扮打扮是挺美艳的,阿谁……不算真的美,女人如果死了色彩还美,那是……真的美,就比如与活着的女子交……媾有甚么意义?与初死的做才是真真魂销到顶点,不晓得众位觉得如何?要不要试一试?”
物以类聚,宫臣们跟着石邃日久,都不是甚么好鸟,也是病态之极的,他们拿着姬妾的首级指指导点,评说谁死得最都雅,谁的神情最动听,望之便有欲望,比美活动停止得如火如荼,眼着着最美首级就要产生了……
石虎固然残暴放肆,然他是信了佛图澄,投身佛教,内心另有所害怕,而石邃是无所害怕,无所害怕的人的了局来了。
“抱着石邃痛哭,快!”石闵在石宣耳边说,石宣一愣之下,双膝跪下,拖着腿爬到石邃的尸首前,大哭道:“大哥呀,大哥,你不该呀不该,你如果听了弟弟的话,少玩女人多孝敬父亲,就不会有本日之事了!你走了就走了,不要痛恨父亲,要恨就恨弟弟吧!”
“是呀!”石邃一昂脖子道,“是呀,学习单于冒顿,杀了石虎自主!”
就在这时。石虎派去的娇媚顶绝的女尚书就来了。
他做如此兽行,完整不避开宫臣们,也不避开跟从女尚来的主子们。石邃瞥见几个主子吓得颤栗,问他们:“父亲派你们过来是甚么意义?不幸见儿,吓成如许,我齐王呀,喜好杀女人玩,你们……没兴趣,放你们归去,就说我石邃把女尚书杀了拿她的首级比美,还是天王府的姬妾更仙颜些,比我府里那些个不成器的美上好几位,你们问他要不要过来一起赏识赏识,算了,不劳烦他白叟家的台端了,你们有没有吃过女人的肉,阿谁甘旨,比得上羔羊,等你们吃了女尚书肉,再把她的首级拿去给父亲赏识,他必然没玩过,哈哈哈!”